吧,连媳妇都还没娶,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出了点啥事,你让我怎么对的起你,没事,我只是说万一没有其他的办法,迫不得已才会去开棺的。”
最终,我没有说服孙大彪,而是看着他抓着绳索,踩着滑溜溜的水藓,缓缓的顺着绳子滑了下去。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看着周围这上下足足二十余米高的陡峭的峭壁,总觉得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般简单。
恍然,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面,上面还粘着一些已经干涸的水藓,心里猛的犯起了嘀咕。
在整个陡颇之下,只有一个深约两米左右的小水潭,清澈之极,而且棺材上并没有明显的水锈或水藓,那么就说明,水质非常干净,但是,墙壁上的那些水藓又是哪里来的?而且刚才我滑下去的时候,水藓非常湿润滑溜,说明短期内还被水浸泡过才对,或者是说水位退去后留下了一层……
猛然,我的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就在我愣神的这段时间,孙大彪的声音却从下面传了上来。
“老弟,搭把手,我实在没劲儿爬上去了。”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抓着绳索,一点点的将孙大彪从下面拖了上来。
上来的孙大彪浑身湿漉漉的,脸上显得有些疲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了几口气,甩着膀子道:“哎,我从看到这里就开始想,古代那些摸金的高手遇到这种情况是不是也要点几根蜡烛。”
我忍不住的被他逗乐了,刚想开句玩笑,却立刻收住了话,忙道:“孙哥,情况好象有些不对。”
孙大彪翻了我一眼,道:“你小子怎么疑神疑鬼的,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过这一路上,你感觉不对劲的东西也太多了吧,说说看,这次又哪不对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或许站在他的角度来看,我的确有些疑神疑鬼了才是。
“孙哥,你下去的时候发没发现一件事,就是墙壁上有许多的水藓,而且都还是湿润的?”我忙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孙大彪一边点着头,一边坐在地上,亮出了自己的脚底板,道:“你看,这还是新鲜的呢,咋了,有啥不对的?”
我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思绪,道:“其一,我从下去到上来,并没有看到活水流进来的入口,但是水很清澈,而且墙壁上的水藓很显然是水位退去后留下的,虽然这里阴凉潮湿,不会很快就干涸,但是从时间上讲,也不会太久。”
孙大彪这才皱了皱眉头,一副沉思的样子想了下,道:“恩,然后呢?”
“我怀疑,这里有一条从外面通进来的地下水源,最有可能的就是活跃的地泉。在特定的条件下,会时不时的爆发,将这里灌满。”
孙大彪一脸你开玩笑的样子看着我,忍不住的笑道:“你小子跟我扯乐子呢吧,要真像你说的,喏,你自己看看,这里可是一个近乎密室的地方,水溢满了这里,那又是怎么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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