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绦穗是焦尾琴的断弦,弦芯残留着沈昭的掌纹。
当铺暗阁的樟木匣里,沈昭翻出母亲的琵琶。轸池内塞着泛黄谱纸,正是焦尾琴缺失的后半阙《雨霖铃》。当她拨动琴弦时,琴箱突然传出婴儿啼哭——二十年前被焚毁的右手小指,竟在琴腹新生。
暴雨夜,焦尾琴自鸣《霓裳曲》。沈昭被音波掀翻时,琴身浮现母亲的面容:"昭儿快逃!这不是乐器,是吃尽长安风月的妖......"
荒废教坊的戏台积满香灰。沈昭掀开褪色的《霓裳羽衣》舞谱,墙面凹槽里嵌着七具焦尸,每具都抱着与她容貌相同的琵琶。最新那具尸身下的《长安邸报》,头条是"平康坊大火疑案"。
"每甲子需换新喉舌。"穿石榴裙的女人从琴音中凝形,腕间宫绦系着沈昭的胎发,"玉环用乐师的魂灵养琴,现在轮到......"
沈昭的耳坠突然灼烫,玉徽钻进耳蜗化作音蛊。她在幻痛中窥见真相:天宝年间的焦尾琴需食人精魄,母亲为断轮回剜去她的琵琶指,却将劫数刻进血脉。
戏台开始坍塌。沈昭用断弦勒碎玉徽,历代"自己"的焦骨化作音浪。女人在声波中狂笑:"你斩不断这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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