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似铁。”
“路过城中,听闻太子殿下今夜要册良娣,可是何人?”
陈临牧再难伪装,一双眸眯了眯,射向崔洵。
崔洵亦是不依不饶,直面相迎。
较量再三,陈临牧闭了闭眼眸,束手一指,沉声道:“监察御史冯良之女,冯俏。”
监察御史常与朝堂与世家针锋相对,水火不容,但又非真正的皇室一党,只是效法先贤,所作所为皆为国无二主罢了。
如此来讲,还是偏向皇室更多的。
若是能彻底拉拢他,也是值得的。
闻言,冯良却眉心一皱,拱手道:“小女浅薄,怕配不得太子殿下。”
陈临牧摆摆手,不欲多说,此事就此定下。
冯俏是有姻缘在身的,青梅竹马,早已定下吉日,皇权之下竟说毁便毁了。
妙妙望向急切的冯良,还有他身边双眼睁大、面色苍白的冯俏。
只觉陈临牧此人,愈发可恶。
德胜将军在旁提醒道:“冯御史,还不快谢恩。”
隔了几息,冯良重重闭了双眼,领着失魂落魄的冯俏:“谢太子恩典。”
崔洵眉头皱了皱,扬声道:“听闻那日行刺,陛下受了重伤?”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了。
陈临牧点头,面色晦暗,真有几分担忧父亲的孝子模样了。
“父皇病重,喂了好些药,都无起色。”
“哦?是吗”崔洵的脸上勾起几分讥笑,“那药恐怕是太子殿下亲手喂的吧。”
这话若是别人说,就真是大逆不道了。
其实这些天太子重权在握,皇上箭伤久病未愈,早早引得众人想入非非,莫非是太子慕权,不欲让皇上再醒了?
然而毕竟只是猜测,不敢胡言。
如今让崔洵明言指出,倒也令他们好解了疑惑了。
陈临牧怒目而视:“崔大人,这是在怀疑孤弑父夺位了?”
若是单单以朝堂官职而论,众臣皆当对太子俯首称臣。
崔洵脸上的笑风轻云淡,陈临牧见状,心生不妙,料到自己必定中了他的诡计。
果不其然,下一秒崔洵便道:“臣落水后几日昏迷不醒,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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