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裘绍终于回想起来,曾经一度被奈奈碾压的恐怖。
他已经不知第几次听到观众的叹息轻嘘,明知道奈奈手上的刀仅仅只是道具组制作的小玩意,但是……但是……在面前穷追不舍的奈奈手里,犹如宝剑出鞘誓要见血,直接导致蜂鸣在裘绍脑海尖锐呼啸,嘶嘶地破风几次堪堪划过裘绍毫无防备的手臂。虽未见血,但直入骨髓的刺痛却不是假的。
早就过了团长登场时机,却迟迟不见团长的身影。裘绍硬咬着牙,保持初速迈动早已经无氧运动半天,阵阵酸楚高歌的双腿,同时,心里早骂开了花。
“菊池有花!我就知道早晚要死于你手!”
自打这鸟人转学以来,裘绍就像是踩到了狗屎,霉运不止惨事接连。棋魂祸事,食物中毒,多半也是她这只小蝴蝶挥动翅膀转学导致的。
这么讲来,早上趁某人睡颜,想偷偷掩护侵袭奈奈日渐高挺的胸部也被抓个现行,多半也是菊池有花转学的错!
“团长,你再不出现。小的今天就名陨至此啦!”
已经过了一分钟?亦或是一小时?
面对奈奈脸不红气不喘、若闲庭散步的挥刀追杀,裘绍自觉已无余力,汗流浃背不足以形容,校裤的臀部跟大腿线上肯定已经留有清晰的深色印记。
兹一一
第二次翻跃同一张课桌,如狗扒似的裘绍慌不择路下,一脚踩上了汗液汇聚起的一汪小池。
唝咙一一
裘绍勉为其难地两手撑地,却仍然抑制不住向前的冲力,一众桌椅就做起了多米诺骨牌运动,身处头一炮的裘绍滋味可想而知。那可是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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