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倒是这样想,可是就算打死邓克,他此刻也是绝对不敢讲心里的这番话给说出来的,他一刻也不敢瞎耽搁,连忙就回答了郭水抛出的问题,“邓克”
“出来干这行多少年啦?”
“今天头一次干”这话邓克连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拍着胸膛说出来了,他被郭水给震慑了下心神是没错,可是却也并不意味着他就傻呀,如果随便一吓,就啥都竹筒倒豆子的给说出啦,那他恐怕也就甭想活到今天了,更何况以前是跟随哥几个在道上混迹了好几年那也都是做些坑蒙拐骗偷的勾当,像这种大白天当街勒索的,确确实实是第一次。
这应该也不能算是骗吧。话一说出口,就有如泼出去的水,想收都收不回来,结合着之前郭水的话,邓克也唯有赶忙在心里找各种借口来安慰自己,确保自己千万不要流露出任何不自然的表情或动作,以免招来杀身之祸啊。
如此痛快的一个答案,郭水没有说些什么,只是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邓克的脸看,目露戏谑之色,搞得邓克起先冷汗就慢慢的从额头流淌了下来,纯粹让郭水给吓的,最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里不禁就咯噔一下:这位大哥该不会是个gay吧?这样的结果,邓克自认更加无法接受,他可不想在床上唱翻版的菊花台。
郭水对于邓克的身体自然是没什么兴趣,他的戏谑完全就是因为看出了邓克在欺骗自己,即便邓克如何害怕跟收敛,但是他身上多年来培养出的痞子气息依旧是难以洗脱,现在眼前的这位摆明了多年来的劣迹是少不到哪里去,而且他还骗了自己,咋办呢?
一枪崩了他?念头刚一起就让郭水自个儿给否决掉了,虽说邓克身上有着痞子气息,但是同时郭水也看出了他内心深处的自卑,这一点或许连邓克自己都不知道,多年来小偷的生活,其实已经将他与生俱来的尊严给磨灭得差不多了,即便他有再多的钱,他在别人面前再豪气,可是终归也只能是个可悲的可怜虫罢了。
邓克身上没有过多的戾气,郭水估摸着眼前的这位哥们是连只鸡都没杀过,这样的人,最多就是送去警察局依法处理,如果真要说取其性命的话,那还真倒是有些过了。
“嘿,我说你小子也真是有够背的啊,第一次干,竟然就遇到了我们,唉,也活该你倒霉,哥们现在心里正不顺畅呢,你自己就撞到枪口上来了,我跟你说啊,别怪哥,这一切都你自找的”郭水还没表态呢,旁边的鞚逆却是率先出声了,他可不管邓克曾经做过些啥,反正邓克没有要杀他们的心思,那么他自然也不会轻易地取其性命,只不过嘛……
这自古以来那都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此时的鞚逆心里真的是不太爽,邓克自己就送上门来了,而且邓克自己也曾经说过,要好好地教训他们二人一顿的,所以鞚逆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负罪感,他现在脑子里想着的,就是必须从邓克身上找下平衡才行。
说完后,鞚逆也不跟邓克多加磨叽,当场就准备开揍了,只是郭水这个时候却又冒出来了,他阻止了鞚逆的‘野蛮举动’,对着邓克开门见山的就直接干脆地问道:“前不久我们跟街上乞丐起争执的时候,在群众里喊话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本来看到那个‘特大号的肥羊’准备对自己动手,邓克已是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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