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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渐明,终破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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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多了枚胶卷底片,显影液正缓缓爬出他指缝,那显影液的触感黏腻,在底片上蚀刻出王老板昨夜潜入证物房的影像。

    赵医生是破晓时分带着手术刀来的。

    寒光劈开档案室的尘埃时,那尘埃在光线中飞舞,叶铭正用怀表反射阳光点燃雪茄烟,那烟味辛辣刺鼻。

    青烟腾起的刹那,十二根银针从天花板坠落,将赵医生的白大褂钉在门框上,那银针坠落的声音如同雨点打在玻璃上。

    “您白大褂沾着仁济医院特供消毒水。“叶铭转动着从赵医生口袋摸出的玻璃药瓶,那药瓶触感冰凉,“但伤口感染的富商夫人,用的却是黑市磺胺——除非有人故意调包药品拖延治疗。“

    滕婉突然掀开证物箱,蓝血浸泡的齿轮叮当碰撞,那碰撞声清脆而杂乱。

    她将父亲遗留的航海钟零件逐个嵌合,当最后一片青铜片归位时,整个警局突然响起汽笛般的轰鸣,那轰鸣声震得人耳朵生疼。

    东墙地图上,七个弹孔连成的箭头直指城西废弃船坞。

    从警局出发,天色渐暗,街道上行人寥寥,冷风呼啸着吹过,吹得人脸颊生疼。

    叶铭他们心里既紧张又充满好奇,不知道那废弃船坞里藏着怎样的秘密。

    暮色降临时,三人站在锈蚀的龙门吊下,那龙门吊锈迹斑斑,触感粗糙。

    李警员握枪的手还在发抖,叶铭却盯着罗盘表面凝结的冰霜,那冰霜触手冰凉,指针正在磁极间疯狂震颤,仿佛被某种超越时空的力量撕扯。

    “小心脚下。“滕婉突然拽住叶铭的衣角。

    她的高跟鞋跟陷在滩涂里,带出的淤泥黏在脚上,触感恶心,淤泥中半掩着块青铜铭牌。

    当叶铭用袖口擦去海盐结晶,上面蚀刻的“永昌造船厂1904“字样在月光下泛出磷火般的幽蓝。

    潮声突然变得粘稠,浪花拍打船坞的节奏与罗盘震颤频率渐渐重合,那潮声如同巨兽的咆哮。

    李警员刚要开口,整片滩涂突然如活物般蠕动起来,数十个齿轮破土而出,在空中拼成巨大的六分仪,那齿轮破土的声音如同大地的轰鸣。

    叶铭的绷带渗出的血珠悬浮成星图,而滕婉袖口的蓝血正顺着旗袍盘扣爬上领口,在锁骨位置聚成发光的船锚图案,那蓝血的触感冰凉。

    咸涩海风中传来绞盘转动的吱呀声,锈死的舱门正在自动开启,那吱呀声如同鬼魅的哭泣。

    叶铭按住狂跳的罗盘,看见黑暗深处有齿轮咬合的冷光如野兽獠牙般明灭。

    他反手将滕婉推向李警员方向的瞬间,某种金属摩擦声贴着耳际划过,在龙门吊钢架上擦出耀眼的火花,那火花刺痛了眼睛。

    “那不是蒸汽机。“叶铭盯着船舱阴影里浮现的轮廓,喉结滚动的声音异常清晰。

    月光偏移三寸,照出半张嵌着齿轮的惨白面孔——那人的瞳孔是两枚转动的青铜轴承,脖颈处裸露的血管里流淌着荧蓝液体。

    青铜轴承转动的咔哒声混着海风在舱室内回响,叶铭的皮鞋碾过满地齿轮残片,那碾压的声音嘎吱作响。

    月光从舱顶裂缝漏进来,照出操作台上闪烁的电子管——这不该属于1932年的幽蓝光芒,此刻正沿着黄铜导线爬满整面舱壁。

    “小心共振!”滕婉的惊呼被金属嗡鸣吞没。

    叶铭旋身将她扑倒在锈蚀的铆钉堆里,头顶三尺处突然交错划过七道钢丝,带着高频震颤将铁质舱门削成碎片,那钢丝切割的声音尖锐刺耳。

    李警员对着阴影连开三枪,跳弹在舱室内划出诡异的螺旋轨迹。

    叶铭的袖口突然被什么扯住。

    他低头看见富商枯槁的手指正从排水管里伸出,指甲缝里嵌着的蓝血结晶与滕婉袖口如出一辙。

    十米外的仪表盘突然爆出火花,映亮舱室尽头端坐的人影——那人脸上覆盖的齿轮面具正随着电子管明暗变换角度,脖颈处裸露的青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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