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柜什么价?”戴眼镜的男人急切地敲了敲玻璃。
苏向党伸出三根手指,在对方倒抽冷气时又笑眯眯补了句:“送同款雕花椅子一把!”
另一个穿藏蓝工装的女人则指着一套床头柜:“这柜子我上月在省城见过类似的,你们这价钱……”
“同志您细看这柜子。”苏向党拉开最上面的抽屉,敲了敲里面的夹层:“这里面另有玄机,男同志藏私房钱保准不会被发现。”
“哈哈哈!”
围观群众一阵哄笑。
“订了你这柜子,家里那口子找私房钱,直奔床头柜来不就行了!”
“以后咱们全县城男同志的私房钱藏哪里,大伙不是都知道?”
“这只是打个比方!”苏向党将抽屉关上:“咱们师傅上门组装柜子的时候,夹层装什么地方,由男同志说了算。”
机灵的人趁机问道:“装别的家具里也可以?”
“那是当然!”苏向党揽过一旁苏立军的肩膀:“咱们苏记家具店的手艺,化腐朽为神奇,再老旧的家具,也能焕然一新!”
“我订一套衣柜!什么时候可以上门安装?”
“我也要一套衣柜!”
苏向党拿出一个崭新的本子,边登记边说道:“一个一个来!全部都有!”
当家具店的订单簿记满三页纸时,隔壁快餐店飘来爆炒的香气,辣味混着豆瓣酱的醇香勾得人食指大动。
穿工装的汉子们循着味儿涌来,却被橱窗里红油鲜亮的回锅肉绊住脚步。
苏立军在档口吆喝:“鱼香肉丝配米饭,三毛管饱!”
苏语凝站在收银台后,指尖飞快拨动算盘珠。
玻璃柜里整齐码着十二道菜,每道菜前立着竹牌价签——宫保鸡丁两毛五,麻婆豆腐一毛八,最贵的红烧蹄髈也才五毛钱。
“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穿工装的男人将钞票拍在台面,目光黏在红亮的水煮鱼片上移不开。
他身后队伍越排越长,穿喇叭裤的时髦青年们举着汽水瓶探头张望,像群等待投喂的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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