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的王陵轰然震颤,祁慕风袖中虎符裂痕渗出黑血。玉雕狼首遇血泛光,在浑天仪上投射出冰窟星图:“顾晏啊顾晏,你连北疆狼神都敢算计。“ 他蛇簪刺破掌心,以血绘制的毒纹竟被星辉涤成霜花。
凌知月忽然扯开顾晏衣襟,银簪按在他心口烙印。星纹辉光暴涨,在穹顶映出青铜密室虚影 —— 百年前的初代楼主正将牡丹银簪封入机关轴心,那人广袖上的螭纹与顾晏常服的绣样分毫不差。
“当年雷火焚楼,我亲眼见这簪子随星轨湮灭。“ 顾晏忽然握住她执簪的手,力道震落簪头暗藏的玄晶粉末,“直到黑水河畔,它出现在你发间。“
地脉光柱骤然扭曲,纪连城的狼吻鞭卷来浑邪王遗物。玄铁令牌镶着的狼首铜片,竟与银簪暗格机括契合:“北疆圣坛的秘钥,怎会藏在璇玑楼的机关里?“ 他战靴碾碎令牌,内里羊皮卷显出的星图,赫然标注着冰窟与王陵的共振节点。
“因为狼神本就是星坠之相。“ 顾晏忽然揽住凌知月疾退,璇玑尺钉住扑来的地火流炎。爆燃的烈焰中,银簪吸附起满地青铜碎屑,重铸成完整的浑天匙,“百年前那位楼主,正是北疆最后的狼语者。“
祁慕风在倾塌的王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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