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残片在暗河中沉浮,凌知月指尖勾着璇玑尺银丝,将最后一块碎片拽上岸。碎片边缘的鎏金星纹沾着地热泉水,竟与顾晏袖中虎符的裂痕严丝合缝。
“南昭王陵的机关图。“ 她将碎片按在冰面,地热蒸腾的水汽凝成南昭山脉的轮廓,“数百里外的布局,竟与此处冰窟呼应成阵。“
顾晏的广袖掠过温泉水面,袖中青铜罗盘突然指北:“祁慕风五日前放出的岩貂,胃囊里藏着半张王陵水道图。“ 他量尺尖端挑开碎片锈迹,露出底下新刻的螭纹,“这般雕工,唯有南昭王室豢养的老匠人能为之。“
纪连城的狼吻鞭卷来硫磺原石,鞭梢战鹰惊起洞顶寒鸦:“浑邪王炼硝十年,倒是替他人做了嫁衣。“ 他玄甲映着地火红光,肩甲处有道新添的裂痕 —— 正是昨日在暗河漩涡中替凌知月挡下青铜残片所致。
几百里外的南昭边境,祁慕风的金蚕蛊群正蛀空驿站梁柱。蛇簪尖挑开的蜡丸里,冰魄玄晶碎屑拼出模糊字迹:“地脉已动,三日为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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