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也没有地方可以消耗念头。
遂而如今一经开动脑筋思考，倒是并没有掉链子，很快便想明白了其中利害。
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断后，便默默远离人群，准备按照吴量的指示，下海清理‘垃圾’。
以他四转层次的白骨尸，只要不遇到同转菇师，欺负欺负低转菇师还是绰绰有余的。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吴量眸光微微一动，通过人心无常态，感受到骨真人已经下了海。
他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不愧是人心无常态，……”
正如骨真人所想的那样，吴量确实在他身上留下过后手。
只不过这个后手，并非什么一线牵这样的手段。
吴量为了防止骨真人背叛自己，泄露自己的隐秘，专门在暗中神不知鬼不觉的动用了一次……人心无常态。
没错，就是人心无常态！
当然了，吴量动用人心无常态，可不是为了改变骨真人的性格与认知。
这样的手段，固然可以一时保证骨真人的忠诚，但终究是个隐患，没法保证一世忠诚。
要知道，骨真人毕竟曾是位五转菇师，万一改变认知过大，使其意识到了什么，那就不妙了。
因此吴量仅仅只是利用人心无常态，为骨真人种下了一个思想钢印。
此举和当初的善仁方丈，为武行者种下思想钢印的原理相同。
只不过善仁方丈用的是欺诈菇，而他用得则是人心无常态。
在手段上，无疑是吴量更胜一筹。
因此他的思想钢印，也更加难以破解，更加难以发觉。
受思想钢印的影响，骨真人会打心底的畏惧他，崇拜他，会下意识的想要追随他。
而今从结果来看，显然效果还算不错。
“待我晋升四转，能够彻底发挥人心无常态后，还得再给思想钢印的效果加深一下。”
“嗯……若是效果出色，或许可以考虑给言招娣，铁奴，敖妙音也打上思想钢印，确保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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