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穿上,冻得直发抖,但心里感觉不到冷,我能感到的只有焦急。
小青年没说话,直接厮起衣服来,用刀先割了口子,然后拿手卯足了劲儿撕扯,我甚至能听到他咬牙的声音。
现在的衣服制品也越来越结实,至少我不用担心它会在中途断开,而且小青年撕得布条面积也不小,绑起来并不是多细,我把镐头拿过来,同时用把绳子系在搞把的中央,小青年撕下来一块布条我就接上一块,系的全是死扣,无法解开的那种,当然我也不打算再解开了。
偶尔,我看着岩壁上哗啦啦的水流,就越来越焦急,虽然这里冷的邪乎,可我却开始冒汗,手已经彻底麻了,感觉不到疼,纱布被血渗透,我只能感到我的肩膀和胸口的疼痛,不过现在已经是能够忍受的范围,所以我没留一点余力,尽量加快了速度。
这次我和小青年配合的倒还可以,他撕好之后我就绑上去,一直绑了七八个布条,只剩下一些很短的衣服料子,连袖子都用上了,我就说这些差不多够了,然后把绳子的顶端挪到搞把中央,再把搞把横放在冰窟窿上面。
冰窟窿外面见不到多少被刨出来的冰碴子,也说明这里不会有多深,否则光冰就能堆成山,搞把的长度足以横在冰窟窿上,而且两头余出来很多,我没有放在正中央,而是放在旁边的,只有系着绳子的地方悬空在冰窟窿上,以便我们下去。
“这次我先。”我道,不容分说,抽起探照灯,双脚放在冰窟窿里坐着,弯着腰用力拽了两下绳子,至少以我现在的体力还能坚持住。
内部空间突然黑暗起来,我把探照灯绑在腰上,并没有打开,在这里探照灯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冰窟窿不足以让我低头,更何况是头上戴着探照灯低头,我只能一边摸索着一边下去。
“好。”小青年应了一声,我用力一挺身,拽住了绳子,手掌被搓的又疼又热,让我差点直接滑下去。
我在下面会更安全一点,最起码如果我坚持不住的时候不会连累小青年,把他直接坐下去,不过我还是有自信能坚持住的。
“小心点。”我听到小青年提醒我的声音,我没回应,冰窟窿十分狭小,我双腿都不能弯曲太大,胳膊肘一横就到头了,也不知道下面的人到底是怎么凿出来的。
趁着这段时间,我尽量快速的往下滑,偶尔会摸到两段布条系着的扣,足够我用来停止身体。
如果冰窟窿里是冰窖的话,外面简直是春暖花开,这里更他娘的冷,几乎有大半冷气是从冰窟窿钻上来的,还有一部分从冰层渗透出来,我知道冰层下肯定不会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是不知道有多少。
它甚至跟小青年所说的军事基地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