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箱岭南草药,定能为新医馆添些稀罕药材。
而有医女的来信则透着几分无奈,信中墨迹晕染处,似能窥见她执笔时的叹息:“县外瘟疫虽已平息,然尚有二十余位染恙孩童未愈,实在难以抽身。“
云珊指尖划过每封信笺,如同触摸着远方医者们的温度。
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信得过廖女医,才想来杏林医馆的。
思忖良久,她唤来廖女医。
“廖姐姐,这些信件你且细看。“云珊将一摞信轻轻推过去,“谢家娘子的行程稳妥,可着人去码头接应;李女医那,你代我修书一封,让她安心照拂病童。”
“其余人,你掂量着,咱们选出个三四位来,暂先留用。斟酌着她们的行程,先将能调配的人手列个册子,咱们再商议排班。其余人,若以后铺面再大了,咱们再去请。”
“放心吧,掌柜的。”
晨光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映出医者间无需多言的默契。这一场跨越山河的邀约,终将在岁月里酿成悬壶济世的芬芳。
暮色沉沉地压下来,云珊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李府,却不见小月派来传膳的下人。
她微微蹙眉,心中暗想,或许是李茂才离京,阿姊心中苦闷,没了胃口,又或是一时疏忽忘了,便也没再多想,缓步朝偏殿走去。
不多时,小月却携着侍女来到偏殿。侍女将精致的点心和膳食一一摆放在云珊房中的案几上,而后悄无声息地退下。
偌大的房中,只剩下小月和云珊二人,气氛莫名变得压抑而凝重。
云珊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小月的神情,心中思绪万千,无数种可能在脑海中闪过。
一定不会是阿鸢病了,若真是如此,以小月对那孩子的疼爱,此刻定是守在床边心急如焚,哪还有心思安排晚膳。
那难道是李茂风流成性,又在外面沾花惹草?
还是什么流言蜚语刺痛了小月的心?
亦或是南州李家传来消息,双亲给小月施加了压力?
云珊越想越难猜,眼神中满是担忧。
小月始终沉默不语,只是不灵活地将菜肴在云珊面前摆开。
云珊强作镇定,接过餐具,轻声问道:“阿姊,今天怎么来我这里用膳了呀?”
小月支支吾吾,接连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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