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飘逸的粉红西裤中,随着她轻轻迈步,修长美腿轮廓尽显,弥漫着说不出的诱人之意。
打量着这个更显洒脱时尚的漂亮女人,陆铮愣了好一会儿,却没想到来了市里,卫香秀更会打扮了,不去干模特,实在屈才。
只是,这俩人怎么凑到一块儿了,他俩应该不认识吧?
陆铮下了车,刘汉山和卫香秀便都迎了上来,随即他两人互相看看,眼里都有疑惑。
陆铮就笑:“都是找我的吧?”看来两人只是碰巧赶上了,实则并不相识。
“陆局……”刘汉山随即便住了口,觉得这称呼不妥。
另一侧卫香秀笑了笑,说:“前几天侯建军来市里开会,我才打听到你住处,陆处,最近还好吧?”
刘汉山听到卫香秀这么说,便忙跟着改了称呼,“陆处,我是来谢谢您的,我,我真该给您磕几个头……”说着话,突然就开始抹泪。
他在青龙看守所被收拾的不清,办案的民警更恐吓他,说他这案子大了,最轻也得判个十年八年的,然后,他的口供在那办案民警引导下,就开始乱交代以前的事,而且,也牵扯到了陆铮。
最近这一个月,倒是没民警提审收拾他了,但看守所里的犯人“管号”,特看不上他,整天想着法儿的欺负他,在里面他受尽各种屈辱,度日如年,甚至,想过自杀。
谁知道前几日,他的案子突然就判了,有期徒刑一年零六个月,缓期三年执行。
有人提点了他,说是县委刘书记过问了这个案子,而刘书记,则是受人所托,这个人,和你有些渊源,便是以前广宁的陆铮。
刘汉山做梦也没想到,最后,还是陆局保了他。
是以刚刚被放出来,刘汉山回家洗了洗霉运,便急急的赶来乌山见陆铮,现在他痛哭流涕的抹泪,实则,虽有假装的成份,但更多的,委实是太过内疚和难堪,觉得实在对不起陆局,自己忘恩负义,良心都被狗吃了!
“好了好了,咱去吃个饭,都是好久未见的老朋友了!”陆铮笑着拍拍刘汉山肩膀。
卫香秀斜瞥着眼看刘汉山,也实在有些受不了他,挺大个老爷们,跟孩子似的,就差嚎啕大哭了,和他站一起,也太丢人了。
上了陆铮的小轿车,刘汉山突然又抽起了自己耳光,“我该死!我不是东西!陆局,您应该知道,我在看守所里,尽抹黑您了,可您,还把我捞出来,我真不是个东西!”啪啪的,他真是用足了力气,抽得自己脸红肿一片。
“好了啊,再这样你就下车,我看不了这个!男子汉大丈夫,一些事,心照!少跟我磨叽。”陆铮皱起了眉头。
刘汉山讪讪的停了手,说:“是,是,陆局的大恩,我以后就记在心里。”又叹口气,说:“都说陆局仗义,我今儿算知道了,以后,以后……”说到这儿住了嘴,没再说下去。
副驾驶上,卫香秀美目瞥着陆铮,若有所思。
……
五洲大酒店二楼中餐厅,落地窗外,便可见礁石海滩,此时夕阳斜照,海面金波耀眼。
刘汉山吃了几口,便借故走了,虽然不知道陆局和这漂亮女人什么关系,但他也不能在旁惹厌不是?
“你以后就喊我铮子吧,陆铮也行。”和卫香秀聊了几句,听卫香秀一口一个“陆处”,陆铮觉得听起来有些别扭。
卫香秀抿嘴一笑,媚态横生,“那我可不敢。”
陆铮能感觉得到,调来了市里,加之自己正落魄,卫香秀在自己面前自然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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