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异这个词,它既指我们的时代,也指华夏之外的世界,不学习,就要落伍。
因此,我在凤山当乡长以后,就主张每个干部都要加强学习,坚持学习,要成为一个学习型干部。只有当你掌握了丰富的材料之后,你才知道世界是个什么样子,只有当你掌握了足够的知识之后,你才会知道,世界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样子。
至于好好向上四个字,道理亦同。我们有些人,没有自己的是非标准,喜欢人云亦云,或者投机钻营,总之,就是不好好做事,不好好做人,这个“好好向上”不是一种劝告吗?
“嗯,说得好。”柳晓萱表扬了赵无极一句。可是,接下来她突然没话了。因为她在表扬了赵无极之后,才发现,自己其实也没弄懂赵无极的意思,而且,赵无极说的那些,能上报纸吗?显然,很困难。
“赵无极同志,你能谈谈你成长的经历吗?”冯静见有些冷场,出声问道。
“这个,西川日报有我的资料啊。其实,我们每一个人的成长经历都差不多。有差别的,可能在于后天的教育,譬如柳小姐,就能受到比较严谨的家庭教育,当然,我的母亲原来是中学老师,对我的要求也是比较严格的,至于我父亲,他基本上就不大管我。”
“赵无极,你认为华夏的路在哪里?”柳晓萱缓过气来,但问了一个大问题。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因为无论怎样回答都可能犯错误。
于是,赵无极回答了四个字:“路在脚下。”
“我知道路在脚下,我问的是,譬如米国,或其他国家与华夏的比较,我发现,华夏有很大的问题。这个,你能给我们说说吗?”
“说什么?问题,还是路?”赵无极装傻道,因为不好说啊。
“问题也说,路也说。”
“好吧。我先说问题。最近半年,我也在看一些报刊上的文章,谈了很多华夏这样的问题那样的问题。可是,我不认为那些是问题。”
“那你认为什么才是问题?”
“农民!”
“什么,农民?农民有什么问题?”两个美女同时惊讶地抬起头来。
“我冒昩地问一下,冯小姐,你的父母是干什么的?”赵无极此时,心情突然开朗起来,因为,他想到了教育两个美女的方式。
尼媒,你们这些人,天天这样那样,你们关心过12亿华夏人中的其中8亿人吗?
“她父母是京都钢铁公司的干部。”柳晓萱代替冯静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好吧,我就说说农民的问题吧。试问:华夏有多少人?农民有多少人?”
“这个,都知道啊,还用你问?”柳晓萱有些不解。
“好吧。算我没问。那么,农民是不是华夏人?”
“是啊,怎么不是?”柳晓萱再次表示不解。
“那农民为什么不能像城市人一样生活,每天准时上班,月末领工资,周墓可以休假,退休了还有退休金,生病吃药医已还可以报销?”赵无极问道。
“这个,他们是农民,自然不能像城里人……”不过,柳晓萱中途打住了,因为,她突然感觉到,她的理由并不成立。
“在京都,我在见到吴冕首长的时候,我就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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