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准,费仁强和费仁富如果不知收敛,就有可能盛极而衰。
二大爷虽然不喜欢费家两兄弟的为人,但他也不愿意看到费家由此衰弱下去,才有了本书故事开始时对费仁强与费仁富的劝告。
费仁强一夜之间由高高在上的乡党委书记,变成了阶下之囚,让康明全以及其他三个非费姓的村民组长看到了希望。当然,就是康明全本人,也没想过要推翻费仁富什么的,毕竟,费家的人口太多,推翻之后也未必能轮到康明全担任支部书记。
康明全等人只是希望费仁富此后收敛一些,对斑竹河村9个村民小组,一碗水端平。
而就在这时,年轻的赵无极竟然在凤山乡搞起了专业合作社。最初,凤山乡的人并不看好这个合作社,其原因,自然是五十年代曾经搞过,也不咋的嘛,还不是当官的图个新鲜,每个人上台后都要玩几招新花样罢了。
因此,费仁富在村委会议上反对,其他人,包括康明全都没有说什么,同意了费仁富的主张,即斑竹河村不搞合作社。
但是,此合作社非彼合作社。康明全也是能够做几手木工活,同时还会编织竹制品的,上河村村长刘长富搞的竹编合作社编出的那些产品,以及后来卖钱,每人每月少的能挣五六十多的竟然上百的收入,让康明全心惊不已!
为此,康明全还私下里提着酒去找过刘长富。
刘长富虽然是上河村的村长,但在费仁强时代也是受村支书刘长根(刘家发之父)的挤兑,村长当得并不如意。赵无极来上河村推广竹编合作社时,刘长富仅仅是抱着一种支持一下赵无极,反正也亏不了什么的想法办起来的。
谁知,这个竹编合作社办起来后,赵无极不但拿来了新的编织品样式,还找来了米国商人这样的大客户。而刘长盛作为合作社的社长,除了他自己和家人编织的产品能卖个好价钱外,社长本人还有一份收入,这份收入,至少相当于半个劳动力即一个月30元以上的收入。
当然,更大的惊喜则是费仁强失势,而年轻的赵无极一跃而成为乡长。为此,刘长富躲在家里好好地喝了一台酒,他觉得,他这一生做得最正确的事就是听赵无极的话。
康明全找上门来时,已经接近年关,凤山乡很多事情都已经明朗。因此,刘长富一方面热情地招待康明全吃喝(不差钱哈),一方面数落道:
“你看吧,五棵松、大碑石、龙王潭这三个村,在过去算什么,山高林密,连我们都不愿意去,现在他们砍的那些木头,多值钱啊,听说他们技术最好的木匠,一天竟然可以挣到15元,天啊,一个月就算做20天,岂不是可以挣300元,而且,这还是为国争光,为国家换外汇的好事呢。
你再看龙王潭那个山珍合作社,给大家带来了什么,今年每家每户的山珍,虽然价格上涨并不多,但省却了多少事,而龙王潭那伙青勾子娃娃又挣了多少钱?这些账算不得啊,一算,就知道赵乡长不但是个能人,而且是个大能人,是我们凤山乡18000农民的福气啊!
你再看高家坝,那伙人除了有一把子力气外,其他的,我都看不起!可是,他们组建一个凤山乡建筑队,哎,现在别人是家家富得流油啊!
你再看凤山村那些婆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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