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承认犯了严重错误。
“许书记,我们共/产/党人是讲实事求是的。当一个企业确实不能再为社会创造财富了,或者说它创造的东西总是低于它消耗的东西,我们为什么一定要保留着它呢,难道是为了面子好看。企业数量多好听,做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可不是共/产/党人的风格哟。”
对这种老古板式的极左人物,赵无极几乎差点骂娘了。
“好了,赵无极同志。许书记也是关心凤山的发展,再加上办一个企业确实不容易,突然之间企业就要没了,任谁也会心疼的。”胡永生及时出来制止赵无极的“胡言乱语”。
胡永生虽然制止了赵无极,但赵无极这段关于共/产/党/人风格的描述,以及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语言,迅速地在官场上流传起来。李苹在当天打给他父亲李少强的电话中,也把赵无极的这段话转述给了李少强,而李少强则转述给了省委书记柳伯益,在半个月后,这句话竟然传到了南巡首长的耳中。
“这个娃娃,了不起啊!”南巡首长在听取了手下秘书关于凤山乡情况的汇报后,有些欣慰地说道。南巡首长很忙,他要关注的大事很多,需要关注的人同样很多,像赵无极这样的小角色,自然不会在其视野之内。但是,赵无极是个特殊人物,一篇《凤山乡工业发展可行性报告》,有如一股清新的风,让南巡首长耳目一新,这后来便有了华办下发的文件,而赵无极,则很自然地成了首长办公室关注的人物之一。
赵无极成为工程物理研究院的兼职研究员,赵无极在新兴科技纳米科技上的建树,赵无极发表在公开报刊杂志上的文章,都通过特定的渠道汇入到首长办公室里,供首长参考。
凤山乡中心小学的座谈会现场,争辩还没有结束。
“赵无极同志,我们在凤山豆干合作社了解到,都是合作社的社员,都在生产豆干,但有的社员收入却比别人高得多,甚至高一倍,我听说,你在其中创造了一个词汇,叫管理收入。也即参加合作社管理事务的人能够多拿一笔钱。当然,我们是按劳分配原则,多付出了劳动多挣一些钱也是应该的,但是,这个差距是不是太大了呢,如果这种差距过大,会不会引起新的社会矛盾呢?”分管卢江县属以下工业企业的副县长赵历法突然发问道。
赵历法,与赵无极属于本家,但据赵德正同志说,赵历法属于资历型干部,此前,这位年已55岁的副县长是梓州市工业局的一个科长,借用前次卢江官场洗牌之机分到了一杯羹。从科级到县级,赵历法完成了华丽的变身,似乎也激发了他的一些潜力。譬如刚才这一问,就有一定水平,因为他看到了“贫富悬殊”的可能,而在后世,“贫富悬殊”已经成了制约华夏的瓶颈之一。
但是,赵历法对于当前的分配制度以及政治走向,显然是一知半解,他有一种直觉,但他并没有找到问题的关键。后世的贫富悬殊之所以会成为社会问题,其实并不完全是表面现象那么简单,而是“贫富差距”背后的原因让民众忍无可忍。这些原因包括地区间差异、结构性差异、部门性差异,以及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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