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插上了一对塑料花;而我父亲及曾祖父曾祖母的墓碑前却是空空如也。如此的厚此薄彼,真是让人有些无语。
墓地上偶尔响起一阵鞭炮声。
这鞭炮声,我既陌生又熟悉。
说它陌生,是因为这是外来习俗,当地并无这一传统。
我们那儿,家里有人亡故,三年之内,墙上贴不得红,春节也不走亲戚,放鞭炮更是禁忌。在这三年之内,如果放鞭炮的话,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又死人了。在料理新亡故之人之前,赶紧放鞭炮,曰“起福”,表示前面的守孝期已经结束。
说它熟悉,是因为近些年,随着外出的人多了,个别的人将这一习俗带了回来,每年总会有个别的人在墓地上放鞭炮。
点燃纸钱,分别在三个墓前磕上一个头,看着纸钱完全燃尽,便原路返回。
老家离小镇并不远,但我今年不想回去了,直接上了回车站的公交车。
我是十点半下的班车,十二点整,又上了班车,从踏上故乡的土地再到离开,恰好是一个半小时,远不及往返的路途时间,是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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