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抽干了河水,挖深河道,加高加宽堤岸。河底忙碌着的人们就跟小矮人似的。
我曾就读的小学就在这附近,尽管我知道学校早就拆除了,但我还是想去看看,可是已经无路可走,只好作罢。
河堤边上的村庄也已经拆迁了,只留下残砖断壁。从这残砖断壁处,我还能依稀地记得何处是我的同学家,何处是我认识的人家……
前面就是京沪高速公路了,过了这一地下通道就到了我家所在的村庄了。
在这最后一处的残砖断壁处,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此户人家,在此处住了一辈子的男主人,拆迁之后,不受儿媳妇待见,在又一次的受到委屈之后,揣着一瓶农药,回到他生活了一辈子仅剩下残砖断壁的地方,了却了自己的一生。
周边的村庄几乎拆光了,只剩下我们家所在的村民小组了,村庄几乎被工厂包围了。
我到家的时候,是正午时分,正是吃午饭的时间,然而我所经过的人家,家家关门上锁。村子里,有的人家跟我们家一样,已经无人居住了。村子里的人,年老的,年少的,多半都在工厂里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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