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光漫过窗台,照亮整个夜晚。
阮京京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豆大的汗珠自她苍白的脸庞滑落。
迷迷糊糊中,她痛苦地抓住胡克的手,掐出一道弧形的血印。
胡克紧挨着她坐在床沿,他伸手抚摸着京京冰凉的脸庞,神色怅然。
蓦然,他抬起自己另一只搭在床边的手。上面有一个老印子,相同大小的弧形,两只手放在一起,正好形成一个圆。只是这印子,经年累月,早已结疤愈合,浅到已经快要辨别不出。
. 窗外,夜色迷离。
起风了,茉莉的气息再次袭来,宛若旧识。
他松开京京的手,发出无可否置的叹息。
漫漫长夜,他感到彻头彻尾的冰冷。
白日的生活像是梦境中的假象,宁静而美好,但远不可及。
他抓起一床被褥裹在身上,战战兢兢地朝客厅走去……
他摩挲着手上的掐痕,老印子显然是多次掐伤造成的。
新鲜的印子正在散去,微微发疼。
他们……早就认识……
早就认识了……
阮京京总是很少谈起她的事情,话题始终围绕蓝蓝展开,以至于令胡克几乎快要忘记他们是情人这一事实。有时候,阮京京谈起蓝蓝就像讲述自己的过去一样。
他想不起关于蓝蓝的事情。
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恍恍惚惚地坐到木摇椅上。
暗夜里,他轻轻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
摇椅嘎吱作响,犹如一个人痛苦地呻吟。
他伸出食指在空中描绘着月亮的形状,然后,长久静默。
月亮高高挂在苍穹,透着诡异清冷的光芒,一如既往的冰凉。
日前,他做了一个梦。
梦到一棵枯死的桃树,上面尚有刚成形的果实,尚未成熟却已腐烂,散发着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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