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克那不容质疑的口吻,证明他的失忆症并没有京京想象中那么严重。他走在京京前面,从田埂上拾起断裂的枝桠折去多余部份,将剩余粗硬的树枝当作拐杖,坚定地朝半山走去。
青石瓦房近在咫尺,京京的脚步却愈发迟疑。
遗忘总不会彻头彻尾,总有些蛛丝马迹可以让人有迹可寻。一个处心积虑要忘记过去的人,愈会留下更多线索以待日后的揭秘。
胡克正是如此。
他推开门,径直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用手轻轻抖掉落在窗台上的尘土,推开紧闭已久的窗户。
一切是那样的自然而然,好似他不是失踪了几年,而是外出度假归来。
“这房子空了很久?”胡克拿起抹布,擦起桌上的茶具。
“三、四年。”京京坐下。
“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胡克若有所思地问道。
“几年前,你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你与蓝蓝,也就是你的妻子。**着身子走过红地毯,热烈地亲吻拥抱。你们向客人致意,高举红酒杯,一饮而尽。你说你们不需要祝福,而是你们要祝福他人。祝福所有幸福与不幸福的人们,终于要失去你们了。四周的宾客还在为你的话而思所之时,你们已经走向红地毯另一端开启的门。你们曾回头微笑,对人们挥手,渐渐消失在礼堂,走出人们的视野。此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你们,而我也渐渐明白你所说的失去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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