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出巢,向远处飞去。
光头愈笑愈是悲伤,最后颓然跌坐在椅子上,隐怨啜泣。
“是你。”光头指着胡克喊道:“是你毁了我这一生。”
胡克对光头的指责,感到茫然。空寂的屋子里,光头的声音再次响起:“一直以来,我是多么渴望得到你的友善。结果,结果,你居然把我推向深渊。在今夜这个恰缝良机的时刻,在这个月色温柔的夜里,你可以不必知晓痛苦的死去。”
光头跪了下来,像清教徒式地向月亮跪拜。手中的短刀磨得锋利无比,月光从刀面折射到胡克脸上。他感到皮肤的疼痛,皱眉,睁眼。
迎上的却是光头忏悔的目光,与尖利的刀锋。
胡克捏住光头的手腕,一把把他甩到地上,刀脱落在几米以外。光头显得很吃惊,疑惑地问道:“你,你,你没有喝茶?”
“不。我喝了。”胡克纠正。
“那你……”
“在你换灯泡以前的茶,我全喝到肚子里了。但换了灯泡以后,我喝了茶,可没吞进肚子里。”胡克看着一脸错愕的光头,轻轻笑着。片刻后,他又面色凝重地问道:“我很想知道,什么原因使你非杀我不可?”
光头愣怔怔地看着胡克,又想起多年前,最后一次见到他时的情景。那时,他们也是这样僵持地对立着,不同是的旁边摆着的凶器不是刀,而是一把白色手枪。
光头有些丧气地说道:“这是多次讽刺的一幕?以前你做的一切,我尚且有诸多疑惑。该解开迷团的人是你。”
“我――”胡克言语吞吐。
“不要告诉我,你因为某次事故,大脑受损,失去记忆?”光头有些鄙夷的说道,他痛恨这些陈词滥调。
“你可以选择不信,但你不得不说清事情原委。”
“好吧。”光头依然不信,但他妥协了。
他跪了下来,再次朝着月亮礼拜,样子十分虔诚。
他决定从头说起。
从他印象深刻的源头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