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仆,嘎吱作响。阁楼上的鸽群,咕咕叫唤。屋子中间突然出现人影,那人在屋内警剔地喊道:“谁,谁在外面?”
“我们是过路人。”胡克回答道。
那人叹了口气,挨到窗口,打量了他们一阵。半晌,才将门打开,让胡克与京京进屋。他兀自走到桌前坐下,将桌上反扣的茶杯端起,缓缓斟茶。
胡克与京京,对望一眼,也走到桌前坐下。
“给。”那人将茶递给他们,双手托着下巴,眼巴巴地望着他们。
“谢谢”胡克与京京接过茶,忐忑地说道。
“我认得你。”那人突然指着胡克说道。
胡克有些惊愕,那人年纪与胡克相仿,剃个大光头,穿着宽大的t恤,活像一个囚徒。胡克久久地注视着他,努力地回想着与光头有关的一切。他不自觉地抬头,望着头顶的灯泡,顿时眼花缭乱。
那人拿起空茶杯,呷了一口。眯着眼睛,打量着京京:“你是他什么人?”
“啊?”京京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老婆?”那人接着问道,接着又摇晃着他的光头,看着胡克。
胡克看着他亮堂堂的头颅,更加眼花缭乱。于是,他转移视线,盯着眼前的茶杯。沉默良久,他幽幽开口说道:“我不认得你。”
那人不可思议地摇摇头,苦叹道:“时光果然能改变一切。”他停顿下来,忧伤至极地看着胡克,喃喃唸道:“那时,我们是那么要好啊。”
“我们?”胡克很是吃惊地抬起头。
“是的,我们。”光头坚定地回答,眼光如头顶一般,闪烁着光芒。
“……”
“大概在四五年前,我在部队服兵役,与你分配在一个班。那些年光景,你只是个清瘦冷峻的少年,没想到再见面时,你已成家了,还落得如今这个落魄样。”光头干笑两声。
胡克不由自主地摸着自己的脸,低下头看着茶杯中的倒影。从前,又是从前。
“那个时候,你在部队上,鲜少开口说话。一直特立独行,像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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