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在人在喊,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更清晰。
胡克挣扎良久,无可奈何地睁开眼睛,失望至极。
“终于,找到你了。”来人不由分说的,将胡克从石台上扶了起来。
胡克悲凉地注视着对方,良久,轻声叹息。
“我们还以为你,已经遇难。”杜雷紧皱眉头,停顿一下,又说:“幸好。”
胡克苦笑,站了起来,反问道:“我们?”
“是的,我们。”杜雷肯定地点点头,“我本来是打算在龙潭镇,等这班车来,与你讲述第二个故事。孰料等了整整一周,这班车也没来。第二天,我便往回走,当天中午赶到丰都镇。那天是赶集,热闹非凡。我在一家面包店的长凳上坐着,等候班车。
“面包店老板,是一对年轻的夫妻。两人在屋里,对坐着打扑克牌,相互之间没有对话。两人都阴沉着脸,想必是因为生意萧条。那天的天气,十分奇怪。十点左右,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一过一点,天突然阴云密布,像是快垮掉。夫妻两人,从桌侧缓缓起身,走到店门口,左顾右盼。两人的脸,更加阴沉。
“街边突然鼓锣打鼓,一行人从街尾走来。两夫妻脸色稍见好转,于是,两人开始谈论起来。据他们所说,这鼓锣打鼓,欢天喜地的队伍,是奔丧的队伍。他们当地的风俗,亲人死后,活着的人要庆祝,不能悲伤。好比通常的婚嫁,人人都要欢天喜地,如果大哭或者其他是忌讳。在丰都镇,奔丧一如婚嫁,悲伤和大哭都是忌讳。
“奔丧的队伍,缓慢而热烈地经过面包店门口。两夫妻向走在前排的亲人家属,致以祝福地微笑。待队伍远走,他们脸色重新暗淡下来。男人突然谈起死者,有些嘲讽。死者是花圈店的老板,镇上所有人的棺材都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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