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首诗,胡克在搭上那辆客车的夜里,听杜雷缓缓念叨过。
那时,杜雷说那是他在梦中无意识地*,他的梦想是成为一个诗人。他说他曾与蓝蓝一起坐在高高的松枝上,吟诵过死亡之诗。为何他所说的,与老头儿所说的出入那样大。
“我们走后,杜雷还一直留在阮家村吗?”胡克向老头儿询问。
“杜雷?”老头声音提高八度,万分惊讶。
“是的,杜雷。”
“我看你真是失忆把脑子整糊涂了,你就是杜雷啊。”老头儿嚷道。
“我是杜雷,那个男人又是谁?”胡克暗自思索着。
“你的名字是我给你取的,为了掩人耳目,我让你跟了我的姓,在这里你就是我的儿子。”老头笑道。
“胡说,我叫胡克。”胡克反驳道。
“这也没什么冲突啊,你们两人颠沛流离在外,为了掩人耳目换了名字也说不准啊。”老头若有所思地说道。
胡克无以反驳,老头儿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那蓝蓝呢?她出去以后一直没有改过名字吗?
“蓝蓝在这里的名字呢?”胡克颤声问道。
“罗蓝。”老头儿想了想,又说:“据说她沿用了在那个星球上的名字,罗姓在那个星球上是大姓。”
“罗蓝。”胡克喃喃重复着。
“我曾经见过一个男人,他说他叫杜雷来自阮家村与我和蓝蓝交好。”胡克突然觉得自己对杜雷这个人始终没有什么印象。
“在阮家村里,只有你与蓝蓝两个结伴交好。也只蓝蓝才肯与你呆在一起,当时跟你们同龄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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