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失去了。
只是,眼前分离的场景令这种感觉更加清晰起来。
他亦悲痛万分。
.
车急驰在山间,奔赴前路,决不回头。
胡克还未从分离的感伤中回神,车已然驶到终点。
他怅然望着快要落下的夕阳,一块标有地名破烂的招牌钉在一株大树上——大榕树。
果然是一株榕树,苍翠葱茏,夕阳映红它后面的天空,别样壮阔。
“兄弟,到站了。”司机大叔熄灭油火,从驾驶室出来对后排怅望夕阳的胡克喊道。
“这里离阮家村还有多远?”胡克也缓缓起身,盘算着自己的路程。
“那可远着哩。”
“有多远?”
“如果徙步的话,要走到明天早上。”司机看着天色也盘算着时间。
“这么远。”似乎比他想象中要远得多。
“可不是吗?你看看这天色,马上天一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你还是在附近找个农家借宿一晚吧。明天早些出发,要是运气好的话,可能会碰到运送货物去阮家村的卡车,到时候便可以搭个顺风车了。”司机见胡克下了车,便将车门锁好,拍拍他的肩膀,同售票员一同远去了。
.
胡克呆呆站在榕树下,不知何去何从。
天眼见就要黑尽,他又不熟路,也只能沿着大道往阮家村的方向走去。
没走多久天就擦黑,公路一望无尽,四下都是田地,但不见农家。
他有些着急,摸黑又走了一阵,前方窜出一条野狗,吓了他一大跳。
那狗似乎也被吓到了,狂吠了几声,灰溜溜地跑开了。看到野狗狼狈的样子,他突然一阵好笑,又学起狼嚎,那狗跑得更快了,转眼,便听不到它的声音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