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搁在众人眼前的这条犍牛,身架上倒也还能说得过去,毛色蹄脚也都瞧得上眼,可就是一双牛角虽然生成了个龙门模样,但却是略有些下戳着。真要是到了斗牛的场面上,这号的斗牛指定是得吃亏――牛斗架的时候从来都是低头使劲,这龙门角朝下戳着,再加上牛一低头
那估摸着就得扎对面那头斗牛的两条前腿中间去了,两角相抵的时候使劲也有些事倍功半的意思!
想来也就因为这个缘故,路老把头才把这头犍牛给算成了预留下充数的玩意。看着相有豹脸上露出来的犹豫神情,路老把头很有些赫然地搓着一双巴掌低笑道:“相爷,这玩意估摸着您是瞧不上眼?可您也知道,口外养大牲口的主儿,都说牛生龙门不吉利,不肯干活且还不论,稍微犯了倔劲就容易伤人!这要不是瞧着这几头犍牛猛性足、想留着日后配种才散着养在了草场上、平时压根就不去搭理约束,只怕老早就叫人把那龙门角给锯了”
把两个瞧着挺大、但实际上压根就没啥分量的包袱朝着地上一放,相有豹一边拽开了那两个大包袱上系着的疙瘩,一边抬头朝着路老把头应道:“眼前还不好说,您且容我试试?”
从两个包袱里取出了两个大小差不多的草疙瘩,相有豹抬手便把那草疙瘩扔进了围栏里。伴随着那两个草疙瘩落地,那头瞅着就精神头十足的犍牛猛地一低头,两条后腿朝着中间一夹,牛尾巴也使劲收到了屁股下面,两条前腿倒是敞开成个八字门的模样,闷着喉咙朝那两个草疙瘩嗥叫起来。
而在那围栏外面,好几头靠近围栏的犍牛在草疙瘩落地的瞬间,惊恐地嗥叫着朝远处避让开去。其中一条犍牛更是吓得屎尿齐流,在牲口圈里胡乱蹦跳起来。
微微一抽鼻子,路老把头顿时惊诧地看向了相有豹:“这草疙瘩里头裹着的是狼粪?”
略一点头,相有豹抬手又把两个草疙瘩扔进了围栏,这才抬头朝着路老把式应道:“搁在您眼里头,只怕就没您看不明白的场面!我这儿也不瞒着您,想要伺候出来一头上好的斗牛,朝着少了说也得半年光景。就眼面前这急就章的场面也只能是用上些凑合的法子了!”
眼瞅着那不断嗥叫着的犍牛缓缓朝着围栏旁边倒退,路老把头却是将信将疑地摇了摇头征服者之路。
天下万物,全都有着自己的克星!
就像是蛇吞蛙、猫捕鼠,都还刚凑到猎物近前,那明明能逃得了的猎物就是能叫克星身上的气味、声响吓得一动不动,乖乖的成了克星的口中食、盘中餐。
别瞧着这犍牛能长到千斤上下,可只要是撞见了狼群袭来,一头头瞧着威风凛凛的犍牛就能吓得扎了堆儿,全靠着牛群里头那些个猛性足些的公牛挡在外面,拿着牛角一通胡乱抵撞,勉强支应个场面。
只消有那么一两条野狼冲进了扎了堆儿的牛群中,那扎了堆儿的牛群立马就能炸了营,就连那些最有猛性的公牛也都没了还能抵挡两个回合的模样,全都是一副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的德行!
有那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