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鸡啄米一般地点着头,九猴儿也在一旁插嘴说道:“瑛荷姐身上压根就没啥功夫,也就是懂些西洋人的医术。估摸着还是诊治花草、猫狗的在行,治人心里都没谱!有时候替我们那帮子小兄弟治了病,还老交代我们不许出去说,估摸着就是怕有上门呛行、找茬的?!”
晃了晃脑袋,相有豹像是要把想不明白的事情全都甩掉一般,朝着严旭接着问道:“那您这么久功夫没回四九城,您又是怎么能知道我这干妹子的?”
抬手指了指桌上那一大包大洋。严旭压低了嗓门应道:“我压根就不认识这位夏侯瑛荷姑娘!我这是在口外逃命的时候,认识了个在口外走单帮的客人。那时候我刚到了口外,不懂规矩得罪了当地一些个当地豪强,寡不敌众眼瞅着就要吃大亏。是那位外路客人一马双枪的把我这事儿给挡了,我们这就拜了把子!再朝着后来说,这位客人也找我帮忙办过几件事。不怕跟诸位爷们说实话,那都是些望风瞭哨、夜走空门的活儿,可从来取的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这回是那客人带在身边的兄弟跟人火拼,伤了好些人,这才着急着要弄回来些钱交给这位夏侯瑛荷姑娘,好让她赶紧的买些救命的洋药送回去!”
伸手从怀里摸出了个显然是有了些年头的竹牌子和一张药单子,严旭伸手把那竹牌子递到了相有豹的手中:“就这位客人跟我说了,这位夏侯瑛荷姑娘是他家晚辈,估摸着算是他们那些兄弟们安排在四九城里的一处暗桩。平日里轻易都不露形迹,得等到要紧的时候才能上门!”
翻弄把玩着严旭递给自己的那块竹牌子,相有豹一边端详着那竹牌子上烙印着的一朵莲花,一边朝着严旭问道:“那这牌子就是这共产党堂口里的信物?”
“还有几句切口——嘉兴夜雨听荷!您先说出这句切口了,那夏侯瑛荷姑娘就该朝着您说——南湖群英泛舟!等对上了这两句切口,相爷您再把这块竹牌子交给她,她就能明白您是一条道上的朋友!”
默默记下了严旭交代的那两句切口,相有豹利落地站起了身子:“那严爷您先踏实歇着,我这就去走一遭......这深更半夜的,为防着有啥闲话,我带着九猴儿一块儿去!”
耳听着严旭一迭声地朝着自己道着辛苦,在看看纳九爷等人也再没旁的吩咐,相有豹抬手把那沉重的包袱背在了肩头,朝着脸上泪痕未干的九猴儿一呲牙:“九猴儿爷,劳烦您跟我走一遭?!”
忙不迭地点着头,九猴儿扭头走出了房门,却又可怜巴巴地回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严旭叫道:“二叔,您可在这儿等着我,您可别走啊.......”
眼眶一红,严旭好悬落下眼泪来:“二叔不走......就搁这儿等着你!”
趁着夜静无人,相有豹领着九猴儿穿街走巷的一路小跑,差不离在天刚要放亮前最黑的光景,总算是赶到了瑛荷苑门前。
看了看左右街面上并无行人,九猴儿伸手在瑛荷苑的门扇上轻叩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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