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数起来,秃子我也算是走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虽不敢说对每个地方都有比较深的了解,可走马观花下来,多少也能知道些各地的风土人情,名胜美食!
再加上秃子我自己也算是能做几个菜上桌的主儿,每到一地,要不就是当地的战友、哥们领着去窜那藏在街头巷尾的小吃名店。
要不就是拉大旗作虎皮,跟着某些我这辈子都混不到的层面上折腾着的人物,人模狗样地晃进五星级酒店那考究的餐厅里,脖子上扎一条雪白的餐巾,手里头刀叉并举地朝着块论克卖的牛排使劲。
心里头自然是暗地琢磨――怎么这一口咬下去就得上百大洋的牛排味道,倒还真比不得路边摊上那油渍麻花的摊主递过来的烤串香甜甘美?
自然而然,吃多了各路美食,秃子我的嘴巴也就变得挑剔起来。
可也有我从来不挑剔、也都容不得我有丝毫挑剔的饭食!
就像是回了在上海养老的老娘家中,先就得去一楼平房看看那把我从阎王爷手里救回来的舅妈。
小时候,秃子我是舅妈一手带大的。从秃子我刚出生二十四小时就发高烧到四十二度,到秃子我七八岁的时候舅妈回到上海之前,这七八年的光景,舅妈把她在那个年代能找到的一切可口的食物,都填进了我的嘴里,把秃子我从小就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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