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间却得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段爷这回倒是当真豁出去全挂子的本事、气力,踏踏实实地‘操’持着易先生吩咐下来的各样琐碎事由。忙活一天下来,也从来都是胡‘乱’朝着嘴里塞点吃食之后倒头就睡。不过三两天的功夫,腰上那一圈罗圈膘倒是狠狠下去了一层!
强打‘精’神喝了几口热茶消食。段爷懒洋洋地看着身边俩跟班儿把炕桌上的残羹冷炙收拾下去后退出了屋子,这才拉过炕头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胡‘乱’朝着身上一搭,不过片刻的功夫便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
耳听着段爷在屋里打开了呼噜,方才还殷勤伺候着段爷的牛二凳与范东流俩人,却是彼此间递了个眼‘色’,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另一间空屋子里,默不作声地在屋里的一张八仙桌两边坐了下来。
照旧是从怀里‘摸’出那装着白面儿的鼻烟壶。范东流一边轻轻朝自个儿指甲盖上磕打出芝麻粒大小的丁点白面儿,一边乜斜着眼睛看向了坐在八仙桌对面的牛二凳:“怎么着?今儿一整天的功夫,也都没瞅见你寻我伸手要白面儿止瘾,你横是眨眼的功夫,就把这口神仙瘾给戒了?”
心不在焉地朝着范东流摆了摆手。牛二凳却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不瞅着你手里也都没多少了么......再说了,就眼下瞧见的这场面,怕是火正‘门’跟菊社比较手艺的场面一收,咱们伺候的那位爷就得没了下场!到时候我......咱,可是再能上哪儿淘换一口荤腥饭吃去?”
狠狠把指甲盖上那点白面‘抽’进了鼻子里,范东流一连打了好几个寒噤,方才呻‘吟’着朝愁眉苦脸的牛二凳笑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么大个四九城,衙‘门’戳得满地都是,各样的堂口也都尽着人挑拣,哪儿‘混’不着一口荤腥饭吃去?再说了......你不早备着了几条后路了么?”
猛地瞪大了眼睛,牛二凳忙不迭地朝着面带诡异笑容的范东流低声吆喝起来:“这话可当真不能胡说啊!我这一‘门’心思的伺候着段爷,这可都好些年下来了,啥时候我可也没偷‘摸’的寻过啥后路......”
把那‘精’致的鼻烟壶朝着怀里一揣,范东流毫不客气地冷笑着说道:“得了吧......就你牛二凳那点‘花’‘花’肠子,你还真当能瞒得了我范东流这双眼睛不是?就今儿后晌的功夫,你一个人悄‘摸’着出了易家庄院的大‘门’,奔庄院南边树林子里......干嘛去了?”
“我.......我肚子疼!我......上树林子里拉屎还不行啊......”
“庄园里有茅房你不上,倒是奔出去二里地去寻树林子蹲坑儿?这话说出来,你自个儿倒是信不信?!实话招了吧――菊社里头来的人,给你开的什么价码?!”
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怀中揣着的一大盒子白面儿,牛二凳讪讪地朝范东流应道:“也就给了我不多一点白面儿,捎带着还许了我事成之后,能在四九城中开起来的白面馆子里谋一份差事......”
“事成之后?那这菊社里来寻你的人物,倒是要叫你做点啥事儿?”
“也都不是啥紧要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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