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先生不嫌弃,这两本御批《隋小册,就留给水先生慢慢品鉴?”
几乎是下意识地,水墨梅飞快地伸手朝着御手洗迁放在案上的锦缎包袱抓了过去。但手伸出去一半,却又猛地缩了回去,抬眼看着站在案前的御手洗迁冷声问道:“与尊驾初次见面,此等厚礼,水墨梅却是领受不起!常言说得好――无功不受禄,尊驾有何吩咐。还请直言?”
仿佛胸有成竹一般,御手洗迁的脸上浮现出来的,全都是自以为得计的笑容:“听闻水先生斋之中,存有些《异兽图残本?以此两卷御批《隋小册,可否换得水先生将那《异兽图残本赏与在下一观?!”
低头看了看搁在案上的两部御批《隋小册。再抬头瞧瞧面带微笑瞅着自个儿的御手洗迁,水墨梅长长地叹了口气。却是朝着御手洗迁微微一拱手:“先生如此厚赐,水墨梅自当铭记在心!只是水某斋之中藏品,倒是并无先生所说的什么异兽图?可否容水某与先生情商一二,以其他藏品换先生两卷御批《隋小册?”
眼神骤然一冷,但脸上笑容却愈发浓厚,御手洗迁只是朝着水墨梅连连拱手笑道:“水先生又何必为他人推脱?须知这异兽图上所,不过是些市井法门、江湖路数,与这御批《隋小册所内容,着实有天壤云泥之别!二者孰轻孰重,水先生心中该是自有考量?更何况”
猛地端正了脸色,水墨梅急匆匆地亢声打断了御手洗迁的话头:“不然!此言大谬!须知万物天生,自有缘法!夫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颇有些目中无人一般,水墨梅倒背着双手,如同一名冬烘先生在私塾中教授蒙童一般,很是抑扬顿挫地背诵起了千字文,压根也不搭理站在案前、一脸惊愕与尴尬神色的御手洗迁
耳听着水墨梅抑扬顿挫地背诵起了《千字文,站在案前的御手洗迁却有不敢打断水墨梅的背诵,一张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一双巴掌也是不断握紧又松开,走也不是、留亦艰难。好容易等得水墨梅把整本的《千字文背诵到了谓语助者、焉哉乎也,御手洗迁顿时如蒙大赦般地抢着接应上了水墨梅的话音:“水先生教训得是,倒是在下唐突冒昧了!今日贸然叨扰水先生,改日在下一定登门请罪!在下告辞告辞”
目送着抓过了两卷御批《隋小册、逃一般窜出了斋的御手洗迁,方才还把一篇《千字文背诵得抑扬顿挫,显见得就是乐在其中的水墨梅顿时沉下了面孔,抓过了案上的一支狼毫匆匆写了一张字条,扬声朝着斋外叫道:“来啊”
仿佛永远都在水墨梅身边等候着召唤一般,冯氏立刻应声走到了斋中,微微低着头朝水墨梅说道:“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去把这条子递给纳兰,再请她与相小友一同来家中一叙!”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o)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o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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