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再慢个片刻开口,怕是相爷袖子里的要命家什,此刻都攮进了我老徐的脖子?”
轻笑一声。相有豹低声朝站在自己身边的门房老徐应道:“徐爷手里头倒是从不带家什,可徐爷您手上的功夫,也真不是吃素的吧?”
将双手朝着身后一背,门房老徐不置可否地朝着那幢小楼努了努嘴:“相爷,今儿这事由可是您头一回替我们同志社办事。是成是败,可就全看您火正门中的功夫路数了!”
微微一点头,相有豹也不再与门房老徐多说什么,只是伸手从怀里摸出来一支一寸来长的竹哨儿,叼在口中轻轻吹了起来。可说来也快,任凭相有豹如何吹动那只竹哨儿,开了七窍窟窿的竹哨儿上却连丁点的动静也没发出.......
差不离将那竹哨儿吹了有一碗茶的功夫,相有豹方才从嘴角上摘下了那竹哨儿,扭头朝着站在自己身边的门房老徐点了点头:“徐爷,估摸着是成了事儿了,请您手底下的兄弟进那楼里去瞧瞧吧?”
眼中精光一闪,门房老徐却没招呼离着自己只有十几步远近的两名精壮汉子,反倒是朝着相有豹低声说道:“相爷,有个规矩我还得跟您先说在前头――我同志社中办事,从来都只有成与不成两样,再没有那些个估摸、也许、大概齐之类的说法!劳烦您给我个准信儿?”
把那竹哨儿朝着怀里一收,相有豹很是带着几分自信地模样看向了门房老徐:“徐爷,我这儿也跟您交个实底儿!我们这靠手艺吃饭的碎催,从来是有十分的本事、说三分的话,手拿把掐的事儿也都不敢朝着死了认账,就怕是哪天一个磕绊之下,闹出来些丢人败兴的事儿。可既然您都这么问了.......只要是您今儿保准了那幢小楼中的人物吃的是白肉火锅,那这会儿功夫怕是已然躺下了!”
盯着相有豹看了号一会儿,门房老徐方才轻轻点了点头,抬手朝着不远处那俩攥着短枪硬火的壮棒汉子摆了摆巴掌。伴随着老徐巴掌一动,那俩在黑暗中等了许久的壮棒汉子立马冲着那幢不远处的小楼撞了过去。在小楼前的围墙外略略一停、听了听动静之后,那俩攥着短枪硬火的壮棒汉子翻身越墙而过。不出一碗茶的功夫,那幢原本都没太多光亮透出的小楼窗前,已然有一盏灯火反复明灭了三回。
很有些惊讶地打量了几眼站在自己身边的相有豹,门房老徐缓缓开口说道:“相爷,看来火正门中的手艺还真是出挑拔份儿?您能跟我说说,您是怎么在那白肉火锅里头下了毒么?”
再次摸出来那竹哨儿吹了几下,相有豹一边将紧紧靠在大榆树上的身板微微左右摇晃着,一边却是带着些狡黠的模样低声朝门房老徐笑道:“徐爷,这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路数。也都有各自挣钱吃饭的门道绝活儿!变戏法的不掀帘子、卖丹药的不露方子,您且容我卖个关子?”
眼瞅着小楼下的院门轻轻打开,从胡同中不断窜出的黑影飞快地冲进了那幢小楼,门房老徐微微点了点头:“行,这事儿倒也不必强求!只不过......相爷,有件事倒是得跟您交代明白了!”
靠在树上的背脊始终在轻轻地左右摇晃,相有豹低声应道:“徐爷,您吩咐?”
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楼,门房老徐沉声说道:“眼面前这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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