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场面吓唬了一回,此刻已然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恐怕回了南方,也再不能为汪兆铭效力。其他的那些人。今天早晨已然带着姓梅的那位上了回南方的火车,只是......好像是少了两个人?”
眼睛猛地一睁,戴爷很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门房老徐,口中沉声喝道:“老徐,你也是同志社中的老人了,该是知道这行的规矩?干我们这行,从来就不能有好像、也许、大概齐一类的词儿!”
颇有些木纳地低垂着头,门房老徐不徐不疾地应声朝戴爷答道:“按照人头数算,汪兆铭派在北平城里的人,不论是在明在暗。全都上了回南方的火车,这肯定不会错!可是其中有两个人一直都拿着大围巾捂着脸,拿捏着一副受了风寒、病怏怏的模样,倒是真不敢妄断那俩人的身份!可要说那俩人只是个假托替身,本主儿还都留在四九城中.......一来咱们的人还没能拿着实证。二来也实在找不出来他们还留在北平的道理!”
紧紧皱起了眉头,戴爷沉吟了片刻的功夫,却又再次朝着门房老徐问道:“菊社方面的动静呢?”
缓缓地摇了摇头,门房老徐低声说道:“也有些奇怪!从出了那场洋相之后,菊社门前倒是如我们预料的那样,挂出了歇业盘存的告示牌子。找了人去跟那些进菊社替石川上野疗伤的日本大夫旁敲侧击问过,也只问出来石川上野的确是受了挺重的伤,整日价昏昏沉沉、卧床不起。眼下菊社中的那些伙计压根都不出大门,每天吃喝用度都是叫街面上跑腿传信的碎催代买了菜蔬送到后院小角门外。至于菊社安排在北平城中的那些已然露脸的暗桩,这几天的功夫全都陆续离开了城里。已然派人暗中看过,的确走得匆忙,不少铺面里的货品、钱财都没收拾!”
伸手轻轻捏弄着胀痛的太阳穴,戴爷再次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方才像是自言自语般地低声说道:“由此而言,这次菊社与汪兆铭在北平城中的会晤,该也是未成之事?只是这看破了菊社花招、且扰了我们同志社视线的高人,又能是谁呢?”
像是提醒、又像是与戴爷一样自言自语般,门房老徐却在此时如同呓语般地低声说道:“会不会是.......**?”
压根都没有睁开眼睛,戴爷眉目不动地说道:“这不可能!**在北平城中的人物已然被我们清扫得十去其九,就连他们临时派往北平城中的人,也都在半路上被我们同志社的其他成员劫杀!这么短的时间里,**在北平城中的实力绝不可能恢复,哪怕是想在这件事情上做些手脚,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可要是**寻人襄助,这事情倒也并非不可为?**一贯擅长以小利邀买人心、以妄言蛊惑百姓,北平城中的江湖人物、愚夫愚妇,倒是也有为**人所用的先例啊!”
猛地睁开了眼睛,戴爷盯着门房老徐看了好半天,这才慢慢从书桌后站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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