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心肝、臭囊却是不可或缺。点燃了大香之后,更是有一股子浓厚的臭味,闻着就叫人心头发meng。几番尝试、改良无果之后,相重行也就淡了要将那大香烟气整治得无se无味的念头――左不过就是拿来在山林中驱兽护身的玩意,又何必要把这物件整治得跟下五门迷香一般叫人防不胜防?
小心翼翼地点燃了那根大香,一股子淡黄的烟气顿时袅袅从那缓慢燃烧的香头上涌了起来。再叫那并不算是太烈的小北风一吹,颜se顿时变得清淡浅薄,不仔细打量压根也都瞧不出来。
扭头接茬摆出来一副干活的架势,相有豹一双眼睛却是时不时地朝着下风口那俩菊社人物瞟上一眼。差不离隔了有一碗茶的功夫,两个蹲在屋檐下的菊社人物一个猛不盯栽倒在地,另一个却是扶着身后的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子,挥胳膊动tui地跳起了古怪的舞蹈,嘴里头兀自咿咿呀呀地拿ri本话唱开了小曲儿.......
也都还没等相有豹再有旁的动作,从胡同左近一处虚掩着院门的小四合院中,两个手里头提着短枪硬火的壮汉已然夺门而出,一只巴掌也都捂在各自口鼻上,显见得是觉出来了这骤然变得浓厚的恶臭味道中藏有古怪。
可也都没等那俩颇算得机jing的壮汉冲出院门几步,其中一个已然一头栽倒在地。而另一个壮汉倒是拿捏出来个举着胳膊、想要鸣枪示jing的架势,可把个胳膊伸得笔直的架势摆出来之后,估mo着脑袋里边已然叫那大香的烟气熏得乱了套,愣是举着一只胳膊玩命地朝着身边青砖院墙上狠砸,才三两下就把手里那短枪硬火的枪管砸成了一抹上弦月般的弯勾模样.......
抬手把手中拾掇污秽的家什朝粪车上一搁,相有豹伸手从怀里又mo出来两支大香点燃,举在手里慢慢朝着茶楼方向走了过去。脚底下每走出去二十步远近,相有豹便要略停上片刻功夫。等得远远瞧见胡同口几个把风的菊社人物已然萎顿在地之后,相有豹立马嘬起了嘴唇,悠悠然学着画眉鸟的叫口,长长地吹出了一声鸟鸣。
几乎就是在鸟鸣声落下的功夫,打从茶楼方向也传来了一连串鹁鸽哨儿的动静。耳中听着那鹁鸽哨儿的动静响得不急不缓,相有豹心中顿时安定了几分,脚下更是拿捏稳当了快慢分寸,顺着七弯八拐的胡同径直朝着茶楼行去。
转过了一处街角,茶楼三层屋顶上挑着的飞檐才刚入目,相有豹身边一棵大树上已然传来了严旭那压低了嗓门的说话声:“相爷,您脚下留一步!”
抬头朝着压根都没几片枝叶的树顶上一瞧,相有豹顿时哑然失笑――严旭像只猴儿似的蹲在树上倒也罢了,手中居然还提着用布条串在一块儿的七八支短枪硬火,瞧着倒还真就是个摘得了果子的猴王模样?
轻轻挥动着手中的大香,相有豹瞄了一眼前面胡同口四五个软倒在地的菊社人物,这才再次仰头朝着蹲在树上的严旭笑道:“严爷,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敏捷地从树上跳到了相有豹跟前,严旭随手把那些用布条串起来的短枪硬火朝着路边一撂,这才朝着相有豹笑道:“相爷,得亏是您手里头还能有这管用的玩意。要不然.......怕是今儿我真得失风lu丑了!那些个菊社人物里边倒是真还有懂暗桩埋伏这门功夫的主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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