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儿,就这还是俩不懂事的孩子进了菊社买了包零嘴儿的进项!
耷拉着一张脸。菊社里头新选的管事看看柜上钱箱里头散落着的十几个大子儿,无可奈何地朝着身侧周遭围着的菊社伙计摇了摇头:“诸位。今天就到这里吧!按照以往的规矩,大家轮守值夜。值夜的人要打醒精神,格外小心!”
齐齐点头答应着,围拢在菊社管事身边的菊社伙计顿时四散开来,照着平日里的分工各自忙碌起来。而菊社管事则是在店堂内默默地站了片刻之后,再悄悄伸手从怀里摸出来个小小的纸卷儿捏在手心里。方才慢慢挪动着脚步朝菊社后院走去。
也就在左之助胜政遇袭那天,被两支铁枪枪头钉在了胸口的菊社伙计当场便是一命呜呼,而叫左之助胜政踹下车去的齐三爷倒只是磕掉了两颗大牙。反倒是左之助胜政身上受的伤,着实叫人挠头!
脸上叫铁枪头划开的那道血槽倒是好收拾,左不过就是日后会留下一道遮掩不住的伤疤。可叫人泼在了左之助胜政脸上的那一大锅滚烫的豆汁儿里头。却是不知道掺和了些怎样的药物,烫伤的地方倒还好说,可一双眼睛却是压根都睁不开,稍稍掰开了眼皮子见了点儿亮光,立马就能疼得左之助胜政惨叫不迭。
请了菊机关藏在四九城里那些暗桩中懂医药行的人物瞧过,却也只说可能是中毒,但究竟是哪种毒药却一无所知。再找西洋大夫上门诊治,好几位在四九城里都算得上出挑拔份儿的西洋大夫也全都摇头不迭,对左之助胜政的伤势束手无策。
好容易磕头跪门地求来了一位老中医瞧过了左之助胜政的伤势之后,那老中医倒是提笔开出来一副方子,可也把话说在了头里――这伤势已然是耽误了医治的功夫,哪怕是痊愈之后,一双眼睛怕也得是废了大半,隔着十来步能瞧见个人影都算是命中造化了......
慢慢走到了左之助胜政的卧室门前,菊社管事伸手轻轻敲了敲虚掩着的房门,压着嗓门朝门里面低叫道:“掌柜的,总号有信到!”
几乎是在菊社管事话音刚落时,屋内已然传来了左之助胜政那带着几分惊惶意味的答应声:“总号有信?进来!”
轻轻答应一声,菊社管事伸手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走进屋内,返身扣上了房门上的门栓之后,这才快步走到了左之助胜政床边,朝着半靠在床头、眼睛上还蒙着药膏、纱布的左之助胜政用日语说道:“阁下,总号的信.......我念给您听?”
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左之助胜政长长地吁了口气,同样用日语回应道:“还能有别的办法吗?我的眼睛......总号的信里说了什么?”
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菊社管事轻轻展开了早已经在手心里攥着的小纸条,低沉着嗓门念道:“暂时中止菊社一切活动,命令左之助胜政立刻返回奉天述职!”
身子猛地一挣,左之助胜政几乎要从床上跳了起来,急促地寻着菊社管事声音传来的方向叫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干涩着喉咙,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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