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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墓道里弥漫着铁锈与腐殖质混杂的腥气,我的手电光束扫过墙壁上盘根错节的青铜纹路,那些暗绿色的脉络像是有生命般微微起伏。
“三爷!青铜器在呼吸!“柱子突然抓住我的胳膊,这个东北汉子此刻声音发颤。我反手捂住他的嘴,手电筒的光圈里,墙壁上的青铜纹路突然裂开细小的孔洞,数以万计的青铜色粉末喷涌而出。
“闭气!“我大吼一声,拽着柱子往墓道深处狂奔。身后传来老吴的惨叫,我不用回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些青铜粉末会从七窍钻入人体,三分钟内就会在血管里凝结成青铜刺。三年前在滇南墓里,我们眼睁睁看着三个兄弟浑身爆出血雾倒下。
“甬道在收缩!“跑在最前面的阿青突然刹住脚步。我抬头看去,原本三米宽的青砖甬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合拢,两侧墙壁的青铜浮雕如同活过来的巨蟒般蠕动。阿青抽出分金尺插进砖缝,精钢锻造的尺子瞬间被绞成麻花。
柱子突然把我推向右侧:“三爷,走乾位!“他魁梧的身躯堵住正在闭合的甬道,我听见骨骼碎裂的闷响。最后一瞥里,他沾满青铜粉的脸转向我,嘴角咧开熟悉的憨笑:“替俺看看主墓室长啥样...“
腐臭味突然浓烈起来,我踉跄着扑进侧室,阿青几乎是贴着我后背滚进来。轰隆一声,两吨重的断龙石砸落,将柱子的遗言永远封在青铜墓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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