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人们就会安静下来谈正事情了,有的人之间是掏心挖肺,推胸置腹的真心交流感情与共享信息和快乐;有的人之间却是虚以委蛇,敷衍了事,一副与人说人话,与鬼说鬼话;却还有人是尔虞我诈,甚至锋芒毕露,将各种阴谋阳计搬到桌面上进行较量。
上仙海鲜大酒楼富贵包厢里面,尽管时间快要过了一个小时,但厉云飞那股一见如故的热情仍然不减,大有将酒宴进行到底的豪气。
聂隐因不能帮厉云飞去泰国打拳,心中本来有些愧疚,又听厉云飞一再说这有可能是他们兄弟俩最后的一次相聚,从此大家各奔东西,再也难以相聚,所以厉云飞有些伤感,务必要两人喝醉才肯罢休。
聂隐为厉云飞的一番热血激情所感染,也多喝了一酒,并且似乎喝高了,当然,他已喝了将近二瓶高级白酒,这样的酒量在他平常实属罕见。
一旁早已等待不耐的齐凤见聂隐竟然喝得如此多的白酒,惊诧之余,又深深为之担心,只碍于面子不好劝酒,心中又焦急下午的培训会,不知如何办才好。
厉新雅到底是小姑娘,吃饱喝足,早已坐到沙发区去玩手机游戏,不过偶尔抬头看聂隐一眼,目露关注之情,这些是大男人们之间的事情,她一个中学生更没有理由去干涉。
至于桑道明等一干人,仍坐桌边陪着吃喝,又叫服务员上了一些凉菜,大家边吃边聊,倒也没有什么怨言。
他们都知道厉云飞这样耗时间陪聂隐,以为他还想办法拉拢聂隐过来,继续为他们天峰会去泰国打拳,大家耐着性子等着厉云飞的行动。
不料酒喝了几瓶,时间也已快过了一个小时,厉云飞一句拉扰聂隐意思的话都没有说出来,都是说些海阔天空或风花雪月不着边际的话儿,于是大家心里也有些不耐了,都没有表露出来。
张恒与谷城连两人则依然如故的陪着聂隐,并不时向他敬酒,以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忽然齐凤用脚轻轻地踢了聂隐一脚,又用手指着左腕上的表,意思该走了,她等会儿还要去总公司培训呢。
聂隐虽然喝了不少酒,脑中神智清明得很,知道齐凤很着急,这次总公司举办培训会,今天是第一天,若迟到了,给领导与同事们的第一印象不好。
他端起只有半杯酒的酒杯,对厉云飞道:“厉哥,咱们今天喝酒就到此为止吧, 我这位朋友还有要事在身,不宜久留。时间不早了,而我也要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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