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太阳高高挂起,剌目的阳光撒满整个大地,地上象着了火般,到处都是炙烤,让人们无处可逃。
安平镇人民医院三楼一间普通病房,吊扇在头顶上呼啸着,送下来的都是热风。
尽管脸上还淌着汗珠,背心的衣服都溻湿一大块,但聂母的脸上还是笑开了花。
因为今天是老公聂年丰的出院日子。
在医院住了个把星期,聂年丰的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幸亏一些好心人送来的营养品与医生护士的细心治疗,让他的身体得以快速的康复。
此时他正帮忙收拾行李,准备回家,医院的所有手续费都办妥了,就等小高来送他们了。
陈茗也来了,她是搭早班车过来的,专程接聂家父母回家。
这段时间,也多亏她多方面的照顾聂隐的两个弟妹。
聂母瞧着陈茗那张被太阳晒得红苹果似脸庞,愈发显得漂亮动人,鬓间的汗水如小虫子一样缓缓往下蠕动,她心疼的说:“茗子啊,伯母真是谢谢你了,天这么热,路又这么远,看把你辛苦得够伧,真是过意不去。”
“伯母啊,你千万别这样客气,咱们又不是外人,说这些话见外了。”陈茗道。
“唉,茗子啊,说句不中听的话,要是我家隐子找着你做媳妇啊,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陈茗立即羞红脸,低声说:“伯母啊,你就喜欢笑话我,我还小,正读书呢。”
聂年丰也笑呵呵的道:“老婆啊,你快别说了,人家都不好意思,再见人家长得多水灵,哪里会看得上我家那个黑驴子啊。”
“乱说,谁是黑驴子啊,还不是你的种啊,随你这样黑。”聂隐不悦的道。
“哎,我又没说别的,你干嘛生气呢。我是说我家隐子长得不好,配上不人家茗子,你就少打那个主意了。”
“你……就你说的好话。”聂母生气的道,忍不住轻轻打了聂年丰一巴掌,又道:“茗子是天下最好的姑娘,我当然想要她做我的儿媳妇了,怎么了,想也不能想吗?”
“伯父伯母,你俩就别争这个事了,我还是学生哩,现在就说这个是不是有些太早了。”陈茗急忙劝着两个拌嘴的老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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