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快攻快打,鹰起鹘落,倏忽闪开,他们都是用的快招,这般闪电式的过招,让人目不睱接,心旌摇曳。
于是有人开始喝彩起来,并急切的要求台上两人不要停歇,继续打下去。
这犹如一坛好酒,刚开封,浅尝一口,顿觉口齿留芳,余味无穷,让人急着还想喝第二口。
宏一定定的瞧着聂隐,脸上肃穆凝重。
他从嵩山学艺十年,在外面闯荡十年,但如此强悍的对手却是第一次碰到,仿佛对手还没引发全力,必有后继之力。
半年前,他被这家会所的唐老板高薪请来,大小拳战没有五十,也有四十,但这样的强悍对手却真正第一次碰到。
在他的感觉中,聂隐仿佛天生是为泰拳而生,那种气势,那种力量,刚猛无俦,所向披靡。
隐隐间,他觉得自已有些不敌对手的力量。
他不知道聂隐并没有从事过专业的武学搏击术训练,大多数是他剽学成功,仅龙象般若心法与步法身形随江天都认真学了好几次,但龙象般若的其他拳法掌法却一样没有学过。
并且龙象般若的身形步法,聂隐根本不敢用,幸好之前与几名武力值不太差的泰拳手有过几次相搏,剽窃了一些泰拳的招式,结合自已的天生神力,从而找到适合自已搏击的拳种,雄浑,凶猛,简单直接,却又威力巨大,如果若潜心钻研泰拳的全部精奥,想必成大师之日不久矣。
聂隐知道宏一对自已的试探计划完成了,开始要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搏杀。
一山不容二虎,何况在巨额赌注之下,个体的生命显得毫不重要,唯有输赢才是最终目的。
聂隐目光紧紧盯着宏一的双肩,不敢有丝毫松懈,因为对手的双肩就是进攻的前奏,可判断接下来对方要出什么招式。这些都是他师傅江天都告诉他的。
宏一知道聂隐瞧着自已的双肩,便仍然按兵不动,对于耐性,他相信自已远胜聂隐。
果然,聂隐耐不住了,他还想着要快些打完,要去营救阿琪。
不光是他不耐了,台下大部分的富人们不耐了,他们花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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