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琪透过茶色玻璃门瞧着外面渐行渐远的聂隐,菱形唇角浮现一抺浅笑,一想到晚上聂隐要向自己求饶的苦逼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她旁边一位同样身材高挑模样漂亮的女同事阿梅好奇问道:“阿琪,你笑什么?”
“没有笑啊!”阿琪急忙低头,极力掩饰。
“哼,明明笑了,还不承认,我都亲眼瞧见。不过,你老公今天回来,当然值得高兴。”阿梅不依不饶的掲露了阿琪的虚伪,却又羡慕她的幸福。
阿琪大大方方的笑了笑,又关心的问道:“阿梅,你的樊哥哥什么时候出院?”她口中的樊哥哥就是三楼贵宾男模樊哙,是阿梅的男朋友。
“应该就这几天吧,他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回来调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上班了,那医院里可住不起,太贵了。”阿梅道。
“是啊,现在医院的费用真的高,人们看病都看不起了。”一想到家里父亲,阿琪心里有些忧虑,这以后要彻底治好老爸的病可要不少的钱。
接着两人又聊了一些关于服饰与美容之类的女人专用话題。
几分钟后,阿琪忽然瞧着门外边不说话了。
阿梅顺着她眼光瞧去,也不禁蹙起秀眉。
原来阿琪看见不愿看到的人段鹏飞,她认为这个人糟蹋了这个名字。
按理说段鹏飞这个名字代表了男人的胸怀宽阔雄心大志,但恰恰相反,此人不仅没雄心大志,其胸襟更是狭隘,让人觉得不象个男人,倒象个尖酸刻薄的小女人。
在她以前印象中,段鹏飞不是这样的人,而是非常仗义,乐于助人的标榜男人。
“难道是聂隐抢了他的客户?才让他变成这样子的。”阿琪已不止一次这么猜想过。
她哪知道段鹏飞正是因为大客户林蕾被聂隐抢过去而对聂隐怀恨在心,所以多次故意找茬刁难阿琪,以泄心中之恨。
昨天下午,林雷又过来要消费,见聂隐不在,就马上离去,对于他段鹏飞的热情招待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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