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今天气色好多了,也能吃点清粥和水,你放心吧。对了,谢军良那个叫叶行的朋友去车站没有接到你,是怎么回事?他打电话回来问谢军良这个事,谢军良派谢少峰又问我,我找你人又找不到,大伙都急死了,生怕你又出事。这下听到你的声音,一颗心才算落下地来。”陈传呵呵笑着,没有埋怨,没有指责,只有真心实意的欣喜与安慰。
聂隐有些感动,又有些不好意思,“我在车上睡过头,才让人把行李包给顺走,所以我现在连身份证都没有,更别说那个电话号码。”
“哦,原来如此,这也倒不能怪你。”陈传稍稍停顿了一下,又关切地问,“那你现在哪儿呢,是不是在大街上流浪?”
“才没有呢,我现在上班呢,说起来你不相信,我一个月的工资还有不少,比工地上强多了。”聂隐有些得意洋洋。
“是吗,这么快找到工作?,有多少钱一个月? 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这个嘛,不好说,我到时再跟你说吧。只是请放心,我绝没有做违法的事情。也绝不会做对不起父母的事情。”因为这个抗打男模的名称在内地还无人知晓,聂隐怕陈传误会,不打算说出来。
“不说算了,我相信你。另外还有一件你绝对猜不到的事情,你猜猜看是什么事情?”陈传突然高兴地说,却又有点故弄玄虚。
“呵呵, 你都说我猜不着,我干嘛还要猜呢,你是看我太聪明了,想办法要杀死我的脑细胞,才不上当呢,你说吧。”聂隐大言不惭地说道,只有与陈传开玩笑时,才能彻底放松自我,融入快乐之中。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好吧,告诉你,王天发今天上午到重症室来看你爸了,只是没有进去,而是站在外面隔着玻璃看的。”
“他真是来看我爸的吗,不会是来要钱的吗?”聂隐有些疑惑。
“不是,他是来送钱的……”陈传把王天发今天上午特意来送钱的事,谢军良也如何让宋时明屈服,而撤了对聂隐的案底,说他完全是正当防卫等等事情全说给聂隐听了。
聂隐半天没有说话,心中却揣测这里面肯定有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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