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我没事。”王大龙扬起紧握着的沙钵般大小的拳头,用力地在半空中挥了挥,示意自已仍是强壮如牛。
“好好,乖儿子,等你身体好了,我一定送你去铁山的表姑母家去。”王天发承诺着。
他本来还想跟王大龙说起准备听从宋时明的安排,对聂年丰医药费进行赔偿的事情,怕儿子一时接受不了,会加重病患,就忍住没说出口。他想暂时先忍耐一段时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切等儿子身体康复后再作计划。
刚才听儿子手下一个小弟说那个眼神如刀的人还没离开安平镇,并且又增加了一个同样眼神犀利气势逼人的年轻人。他打算明天上午就去办好赔偿款的事情,免得夜长梦多,这件事等儿子身体康复后再告诉他。
次日上午八点,太阳依然一如既往地热情奔放,因为晚上一场大雨的缘故,气温也似凉爽了许多。
住院部五楼的重症房前面的长条椅上,聂母正支着下巴在打盹。今天她可是五点钟就起来了,一直坐在这里,不时观察着老伴在里面的情况。
聂父的精神今天似乎好了许多,能开口说话,并能吃喝点清粥与水。这些服侍都是医护人员进行的,聂母不能进去,只能站在小窗口处朝里面张望。
陈传陪坐在一旁,正靠着椅背假寐养神,昨晚他睡得比较晚,今早上也起得比较早。
小高则昨晚回自已窝里,一直到现在还有没过来,不过这边基本上没什么事,有事也帮不上忙。
陈茗带着两个小孩子一早上趁天气凉快,搭早班车回家去了,聂母已将两个小孩暂时寄养陈家。
正迷糊着,突然有人在身旁说话,陈传与聂母同时睁开眼睛,见王天发竟然站在前面,两人登时大惊失色,睡意全消,霍地站起身来。
没想到王天发这么快就找上了。
王天发身后还跟着他老婆宋雨明,及派出所所长宋时明,这更让陈传与聂母心惊胆颤,陈传立即起身,挡在聂母前面,冷声说道:“你们要干什么?”
王天发见他俩一脸冷漠与警惕,连忙赔着笑脸解释,“传子,我们没别的意思,是来赔礼道歉的。”
“赔礼道歉?” 陈传似乎没听明白,重复了一遍,他实难以相信这几句话会是从素来恶名昭著的王天发口中吐出。
“对,我们是来赔礼道歉,你不要误会,传子。”王天发重申自已的来意,脸色有些不自然,这恐怕是王天发第一次开口对人说着赔礼道歉的话。
看着聂母惊疑不定的样子,宋时明开口说道:“聂大妈,这个王天发的确是来向你赔礼道歉,并送赔偿款来的。”接着又说:“经我所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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