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大门紧闭, 门口围着十几个人,大多认识,光子与宋时明坐在走道边上的条椅上,其他混混或坐或蹲或倚,散在周围。
大家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候着。
见王天发五人走来,宋时明和光子两人同时站起。
宋时明关心地说,“姐夫,你们倒还是来得蛮快吧,从打电话给你们到现在只怕还没有二十分钟吧,这么大的雨,开这么快的车,可不行哦,安全还是要第一。”
“哦,没事,是小山开的,他技术好。”王天发急切地走上前,又问,“大龙的情况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出来。”
跟着王天发身后的宋雨明见着弟弟,忍不住又要抹眼泪,唠叨开来,“他舅,我龙儿他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是断了一只脚还是两只脚,治好了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姐,你先别担心,这手术还在做呢,呆会医生出来后好好问他吧。”宋时明安慰着姐姐。
“光子,大龙他到底伤得严不严重,当时你也在场啊。”王天发望着光子。
光子连忙还原医生所说的话,“医生说王大龙两条小腿自膝盖下面胫骨开放性断裂,筋腱撕断,要动手术进行碎骨清理,然后上钢板,估计三个月下不了床。医生还说,要是恢复得好,还能跟常人一样行走,但不能跑,不能挑重担。”
“第二医院的骨科医技在方圆百里都是比较出名,主刀的教授与我同学,我已嘱咐过了,他会全心全意帮大龙做好这个手术。”宋时明说了一番让王天发几个人有些宽心的话。
光子掏出烟来,散给王天发几个人,“王叔,对不起了,是我不好,没好好照看大龙,让他受到如此伤害。”并用打火机为王天发点上烟。
王天发摇了摇头,“不能怪你,只怪聂年丰他家那个小兔崽子。”接着又满眼疑问地看着光子,“咦,你们当时那么多人在喝酒,难道眼睁睁地让聂隐那小子一个人打大龙。也不对啊,那聂隐是个病痨子,身材没大龙的高大壮实,怎会是大龙的对手呢。这是怎么回事,你说说看。”
光子看了一眼宋时明,指着身边另一个混混,“你把当时的情景说给王叔听听。”
那混混点点头,便绘声绘色地说开了,当他说完后,周围一片沉默,最是心疼儿子的宋雨明也一脸惊骇,半天都回不过神。
而宋时明这才明白谢军良的用苦良心,情愿以帮他当县公安副局长的代价来保聂隐。
看来这个聂隐的确非常人,往正路上走呢,必定前程无量,事业辉煌;往邪路上走呢,也必定死得快,因为这种人的破坏能力太大,国家安全局不得不防范这类恐怖的存在,单个的力量难撼庞大的国家机器,为了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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