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y市牌照的广本雅阁宽敞的车内,灯光昏黄,烟雾缭绕。
谢军良懒散的靠在驾驶室座位靠背上,一边抽着蓝嘴芙蓉王,一边津津有味嚼着槟榔。
他旁边副驾座位上坐着一个脸形圆胖双目细小但极有神的警察,悠然自得地抽烟嚼槟榔,看警服肩章上的二杆一花,就知道有些职位。
外面哗啦啦的暴雨淋得车窗玻璃一片模糊,雷电轰鸣,不时有剌目的闪电照进车内。
“良子,那个聂隐真是你的朋友?不会骗我吧?” 那名警察仍有点不相信地问着。
他实在无法联想到聂隐能跟谢军良走到一块儿,聂隐是个地地道道的民工,而谢军良却是闻名已久的社会上混的大混混,人称刀手良哥,绝对有过人的本事,否则名头也不会这么响。
“宋所长,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我怎么会开那种低级的玩笑呢。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还不了解我吗?”谢军良一本正经的说。
“好吧,就算是你的朋友,这个聂隐啊, 其他方面还好说,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伤我外甥。我可以忍下,可我那姐姐和姐夫又怎么能忍得下。这个聂隐下手也太狠毒,居然把王大龙两只小腿给拧了下来,这得要多大的手劲啊,想想都够可怕,若要是传到上面去了,只怕会搅起轩然大波。现在在手术台上,也不知道还能接上去不?否则他这一辈子算玩完了。”宋时明无不气愤地说。
谢军良讨好地说道:“所以这才把你叫到车里面来商量嘛,能否想个万全之策,”吸了一口烟,又坚定地说:“反正,不管怎么样了,我都要保住他,这是我谢军良的底线。”
“嘿嘿,只怕难喔,聂隐这是故意伤害罪,最少可判五年以上的徒刑。”宋时明冷笑道。
谢军良也冷冷一笑,“听说聂隐老爸被王大龙打得内脏大出血,险些丢了性命,王家不但不出一分钱,反而还要勒索他家两万块钱的赔偿款,我问你,亲爱的宋所长,这又定什么罪呢? 是不是杀人未遂罪,另加敲诈勒索罪?”
“那是过失伤害,至于钱嘛,则是事发之前两家的经济纠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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