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夜空,星光熠熠,北边却黑暗一片,电光隐闪,闷雷不息,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盛记烧烤店今晚注定不平凡。
此时,店前,灯火通明,孜然八角的香气四溢。
一座估计占地四十平的蓝色加厚帐篷里面一片安静,只有杯盘勺筷相叩的微小声音,或低喝慢饮的啜吸之声,绝无半点吵闹嘈杂,尽管里面十来张桌已坐满一半。
这些都是大约十七八岁至二十岁上下的年经人,或光着上膀,或裹紧身汗衫,或横披衬衣,或卷起t恤露出肚皮,还有数位衣着暴露身材性感浓妆艳抹的小泰妹点缀其中,个个故作斯文,忸怩作态,却又满头大汗,衣衫溻湿。
两台大功率的落地工业风扇吹得帐篷里面呜呜直响。
今天他们老大光子宴请客人,光子素不喜欢宴会上小弟们胡嘈乱闹。
今天的客人是一位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他就是江湖人称刀手的谢军良,何况良哥还带着一位y市长途车站道上的重量级人物――谢少峰以及其悍将张国方。
对于同辈出道但在y市混得声名渐隆的谢少峰,光子不敢不恭迎,但对于谢军良,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摆出一丝怠慢与轻视,甚至要恭敬得像祖宗一样,可以这样认为,没有谢军良,就没有他光子今天这个地位。
因为,光子以前就是谢军良的小弟,后来谢军良外出发展,才将安平镇大佬的位置传给光子。对此光子一直铭恩在心,深以为然。
但令光子不明白的是,为何今晚这两个重要人物竟然同时来到自己这一亩三分之地,要找得力干将王大龙打探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聂隐。一路上他暗暗猜揣这件事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一连串“咕噜”的吞咽声发出,一杯约莫三百毫升泛着白沫的橙黄色扎啤,毫不费力地从一张阔嘴里鲸吞般通过粗壮的脖颈里落入大腹便便的胃里面,脑满肠肥的王大龙意犹味尽,咂吧着厚唇,一双三角眼笑眯眯对着谢少峰说:“谢谢峰哥赏酒,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说,只是这酒咱们今晚可得一醉方休,不醉不散。”他王大龙这一生中只有三种爱好,一是钱,二是女人,三是酒,至于其他排后。
谢少峰微微皱眉,点燃一根芙蓉王烟卷,深吸一口,“大龙老弟这不是摆明瞧不起我身板单薄,喝不过你,不过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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