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传两兄妹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民警抬头看了一眼聂隐,并没起身,“要报什么案,先说说。”
聂隐不慌不忙地说道:“我父亲今天上午被人打断了三根肋骨,伤着内腑,造成大内出血,幸亏抢救及时,才脱离生命危险,现住在镇人民医院重症室。而打我父亲的人从上午到现在一直没见着人影,也不提起赔偿与道歉……”
“且慢,你父亲是不是姓聂?”警察打断聂隐的回话,突然不经意地问着。
“对啊。”聂隐丝毫不奇怪警察有先知之明。
那警察从抽屉里摸出一盒新开的深蓝色软装极品芙蓉王,抽出一根烟卷叼在嘴里,双手捧着一只精致漂亮的银色zippo打火机将烟卷点燃,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良久才徐徐地从口中吹出一根直直的灰白色烟柱,呛得陈茗轻咳几声,白晳的小手不停地扇动着眼前的空气。
“关于你说的这个事件,上午也有人来说过,对了,就是他来的。”民警指着陈传说:“我们也派人去调查取证,这是一起因经济问题引发的民事纠纷,当时我们就给双方当事人示明,鉴于此事属于经济类型的民事纠纷,我所不予受理此案,你们两家应在所属地村部找相应的领导进行协商调解。”
这位尊敬的警察叔叔开始一本正经地打起官腔,并且信口雌黄地将本是差点出了人命的刑事案件牵强附会地说成民事纠纷,然后推卸责任不予受理,要求回自属地村部解决。
因为整个所里警务人员都已遵循所长宋时明的英明指示,统一表明不受理此案的态度与决心。
果然不出所料,聂隐强忍怒气,仍不死心地争辩:“我父亲都被人打的生命垂危,进了重症监护室,这难道还算是民事纠纷吗?若是出了人命呢,那还属于民事纠纷吗?”
民警吐了一口浓烟,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固执,都跟你说明白了,此案我们是不会受理的,你们双方自已回去协调解决吧,至于如何解决,那是你们两家的事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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