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处理这件事情,他知道这一带的混混都属于这个人管辖。
见此情形,肖琴有些尴尬,却又不好说什么。她知道她这个男友向来势利得要命,最瞧不起工地上的民工,但对其有利用价值的人却又超乎寻常的巴结。
肖琴突然发现聂隐的穿着打扮貌似一个建筑工地上的民工,心中也自然而然地涌出些微的歧视与鄙夷的意味,刚才见到那块玉佩所引发的感触也因此冲淡了不少。
她甚至有些暗暗庆幸自已以前选择离开聂隐是极为明智的举措,否则哪有而今这般的风光与滋润。
很快,她看向聂隐的目光中少了一份真挚与欣喜,多了一份虚假与淡漠。她遂将注意力从聂隐身上移开,而注视着依然镇定自如潇洒抽烟的谢军良,内心中充满了柔情与爱恋,一种从未象今天这样浓烈的安全感与幸福感在内心深处油然而生。
聂隐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突然觉得自已现在就好比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流着哈喇啦站在一位鲜衣怒马神情踞傲的贵公子面前,那种深深的无地自容的自卑与羞惭充盈心头。
他甚至有种想赶紧抽身而逃的念头,但脑海中还是幻想着有什么可以值得他留下来的理由,突然想起肖琴是肖平的侄女,而肖平对自已一向挺照顾的,不凭借以前他和肖琴两人还有过花前月下之后风吹云散各奔东西的初恋情谊,就倚仗肖平对他有过携助这一点,他就找到了留下来的理由。
聂隐与肖琴两人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不知疲倦的夏蝉在路边浓密的树叶中聒吵不已,惹得一个小混混骂骂咧咧捡起小石子去砸树叶深处的蝉鸣。
忽然聂隐似乎想起什么,于是没话有话地问道:“肖琴,你们刚才好象吵什么,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肖琴一听情绪又有点激动,她将注意力又转移到聂隐身上,把刚才在小超市里所发生的事情重新叙述了一遍。
原来,肖琴两人特意从南方请假回来,准备在此长途车站倒车回老家看望因风湿病发作而住院的父亲。她想起一路上又热又渴,遂和谢军良一起去超市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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