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场呢。”刺蝎子的混混戏谑道。
“我考,有那么严重吗,不就是一个娘们嘛,关上灯,衣一脱,乌漆嘛黑的还不都一个样。” 黄毛混混有些愤愤不平。
“算了,懒得理你,整天满脑子的大便,神马浮云的,不务实际,纯粹他妈的一台国产造粪机。”刺蝎子的混混摇摇头,表示无奈。
“我草,你才造粪机呢,而且还是山寨版的造粪机。”黄毛气咻咻地反驳。
“都他妈的别吵了。”一个站在最前面的身材颀长挺拔,长相颇为清秀的年轻人皱着眉头轻喝道,一身高档的衣服与名贵的腕表及项下小指般粗细的黄金项链无一不彰显着他在这三人中的地位是最高的。
此人名叫谢少峰,是y市长途汽车站与商业步行街一带的混混头子,仗着手上有几招过硬的家传功夫,收有二十几名胆肥不怕砍的小混混们,在弱肉强食列强环伺的长途汽车站和商业步行街一带,砍出一点儿名气,倒也混得风生水起,有模有样。
其名下所罩的场子有小型洗浴场,宾馆足浴,网吧按摩,及一些烧烤店,茶楼酒家,还有一些夜市及早点摊子等等大约七八十家,一年所收的所谓安全费也上了三四十万,日子倒也过不算太难,是那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不死不活的状态。
因为最来钱的大酒店大型洗浴广场及酒吧ktv乃至大型农贸商贸批发市场都被有势力的大佬们分割了,只剩下一些残汤剩羹由他去折腾,并且还是看着其早已过气的堂哥人称江湖刀手谢军良的面子上,否则早就将其赶回乡下吃蚱蜢蚯蚓去了。
这一直是谢少峰的硬伤,难以愈合的心病,他一直梦想着能在y市干一番大事业,把所有的曾经轻视过他藐视过他打击过他甚至无视过他的大佬们一一践踏在脚下,让他们对自已摇尾乞怜,感激涕零,感恩戴德。
但这仅仅只是空想罢了,而且只能是独自躲在被窝里兴奋地**式地联想翩翩,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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