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直呼着禁卫旅长的名字,挑战着他的权威,乌力罕被激怒了,纵身朝那人扑去,蒙古人本是擅长摔跤,近身搏斗的民族,想当初乌力罕也是族中的角力好手,只是颐指气使多年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勇武,那人稍稍闪身,右手抓住他的左肩,狠狠的一个大背,将其甩了出去,乌力罕重重的撞到了木笼之上,直觉疼的骨头都要断掉,几次都沒爬起來魔涅。
那人拍了怕自己的厚实的胸膛,哈哈笑道:“现在,大家都在这木笼之中,就要重新分分大小了,他乌力罕何德何能,还要驱使我们这些草原之上的勇士,这一刻起,我达日阿赤以性命担保,你们不必再听那个蠢货的话了。”随着达日阿赤话音刚落,他的手指指向了仍旧因为剧痛爬不起來的乌力罕。
乌力罕不甘心自身权威的丧失,他像一头受了伤的野兽一样,惨嚎着挣扎着踉跄扑向达日阿赤,只是他根本不是强壮的达日阿赤对手,再一次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并被人骑了在身上,他只觉得两侧脸颊相继剧痛,随着噼啪之声响起,他才醒悟到,自己被那个该死的家伙扇了耳光,而且这耳光一扇就停不下來,他强忍着剧痛不发出声音,试图保住最后的尊严。
岂知达日阿赤却变本加厉,一边扇他耳光一边骂道:“扇你个羊粪蛋蛋,讨一声饶,就不打你。”乌力罕咬紧牙关,他知道不能讨饶,力所不及败给他还有情可原,如果此刻讨了饶,服了软,那他自此以后将永远背负上懦夫的骂名,在族人面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來,见他一言不发,达日阿赤下手开始更加的狠辣,他的声音几乎已经变调。
“我弟弟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残忍的砍了他的右手,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就下得了手。”
达日阿赤越打越激动,大伙这才知道当日被砍手的副官竟然是他的弟弟,大家都默默的看着那位砍手旅长的笑话,谁都沒打算出手去帮他。
乌力罕暗叫倒霉,如今撞到仇人手上,也只有认栽,要杀要剐随便吧,索性将双眼一闭,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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