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拥堵了后续各车,不由得大为皱眉,在这种路况下他的坦克部队几乎沒法作战,如果勉强进攻也难免成为日军笨重活动的靶子。
半个小时不到,跟在装甲旅身后的骑兵旅也赶了來,旅长达日阿赤见到这个情形也直皱眉,“沒想到南方的地形竟烂到这个程度……”说罢一闪身下马,挤入轰鸣震耳的坦克旅中间,片刻功夫在乱哄哄的一片坦克附近找到了关炳炎,他见到被困在路中间一片泥泞中而抛锚的两坨大铁疙瘩一阵摇头。
“关旅长得赶快想法子让大部队过去,原本咱们的行军速度就照平时慢了许多,再慢就怕让小日本抢了先。”
关炳炎心里更着急,却也要等到将两辆抛锚的坦克拽出泥坑,再对泥坑做简单处理,大部队才能通过,他轻叹一声。
“总要一步步來,希望能赶得及,五十七师离七丫口更近,相比已经到了那里。”
达日阿赤脸上顿显焦急,“原本司令是要你我二人相互配合,交替前进的,这回就先让骑兵旅走个先,从水田中掠过,关兄随后跟上吧。”
攻防战中如果步兵的阵型沒被打乱,士气沒被击垮,他们将是骑兵的梦魇,所以让骑兵脱离装甲旅直接面对日军部队,是很危险的行为,但关炳炎沒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同意了达日阿赤意见,嘱咐道:
“你我两旅前后务必保持在十公里之内。”
可惜这番话只追上了达日阿赤消失在尾气缭绕中的背影。
就在装甲旅和骑兵旅被困在路上的同时,位于上海北郊的李泽军第五十七师亦接到了吴孝良驰援七丫口的电令,好在张治中的第五军乃是中央军中精锐里的精锐,八十七师与八十八师很快又重新构筑起了工事,稳住了防线。
李泽军心事重重,探手放在额上遥望远处,隐在雾气中的吴淞要塞若隐若现,他心中突然咯噔一下子,日军舰在扬子江口穿梭往來,要塞大炮竟然像个哑巴似的沒有一点作为,就算是在历次争夺闸北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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