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打量了下她穿着，“衣服还合身吗？”
“挺好的。”
想到贴身穿的背心和内裤，陆婷婷脸颊悄悄泛红。
像是看出她的不自在，周年主动解释，“衣服是请一个女同学帮忙买的，她人很细心，买完还帮忙洗了一下。”
“哦。”
原来是女同学买的。
陆婷婷心底的羞涩和愉悦荡然无存。
……
进了菜馆，周年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要了半斤水饺，又点了锅包肉和大拉皮等三四个招牌菜。
大拉皮是事先做好的，点完就直接端上了桌。
晶莹透亮的大拉皮，用麻酱、蒜泥、辣椒油、陈醋和白糖冷拌，佐以黄瓜萝卜和木耳丝，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陆婷婷早饿了，拿起筷子就吃。
注意到对面的周年没动筷，她囫囵咽下嘴里的拉皮，“你怎么不吃啊？”
周年捏着茶杯看她：“你先吃，一会吃完我有话问你。”
陆婷婷预感到什么，放下了筷子。
“你问我一个问题，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先问吧。”
周年抿了口茶，慢条斯理的道：“你来首都，是找那位沈老师的吗？”
陆婷婷轻轻点头，“你之前说来逮人，是逮谁啊？”
在火车站看到周年时，她太过意外和惊喜，以至于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直到看到周年帮她准备的换洗衣物，她多少也感知到了什么。
“我听说你一个人跑来了首都，不放心你才找过来的，也想看看对手是什么样的。”
周年说完，又定定看着她补充一句：“我想知道我到底输在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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